但啾啾嗓音脆脆,叮嘱他:“快戴上。”
“喔——”他不得不满脸不情愿地乖乖戴好。
擂台姑娘:“……嘤。”
……
七夕节缘花台,最精彩不是白昼,而是夜晚。
稀里哗啦。
那姑娘呆住,裂开,如瓷壶般。双眼失去焦距。
京城工匠打造出来贵重瓷壶,在少年个弹指间,碎成渣。
姑娘摇摇欲坠:“壶,壶……”
罪魁祸首依然没有听她说话,只有啾啾投过来安慰视线,很快又抽走。因为少年掌心翻覆之间,多出对玉佩。
“那就,……来……”这虎背熊腰男人,是与擂台上那姑娘串通好人,等最后再上台,赢下瓷壶——不能让这宝贝白送出去。
这会儿姑娘问三遍,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可话还没说完,便和少年对上视线,虎背熊腰汉子立刻低下头:“错,不来!”
姑娘:……
在钟棘武力督促下,擂台赛迅速结束。从缘花台最臭最长活动,变成第个结束活动。
瓷壶被姑娘咬牙切齿依依不舍地交出来:“这壶可是……”
啾:……
不必如此,打擂台而已,又是认错又是叫爷爷,把小钟师兄当成什?
台下人都沉默。
啾啾不觉得可怕,但他们觉得可怕。钟棘明明没有和他们战斗,但他出手那刻,大家都感觉到同样恐惧。
仿佛他们都成为他手下轻易宰割鱼肉,只需要他轻轻刀,就能立刻处刑。
华灯串串铺开,花台中最热闹最繁华时候,“嗖”声,簇烟火在城市花灯之上绽开。
“果然,这壶只是个容器。”钟棘笑,“真正宝贝,在壶里。”
这才是龙凤阴阳玉。成双成对。
钟棘向对啾啾好得毫无保留,本来想两个都给她拿去玩,但啾啾觉得他太直男,非要他留下另个。
“你戴这个。”
少年不喜欢给身上搞这些多余装饰,叮叮当当声音听得他烦。
钟棘懒得听她说,他最不喜欢听那些叽叽歪歪地背景故事,扯过来拎到手里,转身就走,回去啾啾身边。
举办擂台赛姑娘愣愣,追上来,还要喋喋不休。
“你听说,这壶是请京城最好工匠做成,上面饰以金线银纹,十分贵重,也是咬着牙才拿出来当奖品,请两位务必小心……”
话没说完。
“啪嚓”声。
他们头皮发麻。
“还有没有哪位勇士?”
姑娘咽下唾液,看向台下。
众人面色片难看。
姑娘只能拿眼神瞥着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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