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圈着他的腰，想，她真的好喜欢小钟师兄。
好喜欢这个只属于她的，单纯恣意的小钟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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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阵的光已经亮到极致，绚烂祥瑞，草木皆兵。全员都做好了准备，等着亮光强弩之末的那一刻。
“所有护法
一室安静，心跳年轻蓬勃。
过了好久，他突然又开口。
“……其实……也没那么恶心。你的话，我可以接受。”
少年喉结轻轻滚动一下。
“你的话，我很喜欢。”
钟棘：“噗。”
粗,bao进攻的人是她，气势汹汹的人是她，最后站不起来的人也是她。太好笑了。
少年将她拎回来，放进自己怀里，她最喜欢的位置。
“我有点累。”
长睫微垂，声音低哑。
随她吧。
反正她看起来高兴了。
少年沉默。
啾啾去拉他的手：“你痛不痛？”
她很内疚，之前一直说好要有耐心，因为钟棘怕痛，但那时……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耐心。
把玩。
“喂。”
啾啾看见他眼尾还是红的，宛如初绽的桃花。又记起那时他滑过红痕的晶莹泪珠——不能再想了。
小钟师兄，太绝了。
啾啾：“嗯。”
啾啾一愣，嘴角翘了翘，放柔了声音：“嗯。”
钟棘：“等我拿回身体后，再做吧。用那具身体。”
他的语气不是劝阻，而是邀请。最坦率，也最不知礼义廉耻。
啾啾耳尖红了，将脸埋得很深：“……嗯。”
少年怀抱着她，阖上眼。呼吸渐渐平缓，再一次陷入沉眠。
他难得,bao露他的脆弱：“还有一日才能出去，让我再睡一会儿。”
“嗯。”啾啾还为了自己的腿软而难堪。
动作的间隙，她已经在他身上看见好几处青紫与血痕。心中愧疚。
下次真的要对他温柔一点。
少年闭上眼。
少年垂下红瞳，淡淡“啊”了一声，过了半日才说：“还好。”
他也说不清楚。别的痛都是烧在识海里的，这种痛却是烧在尾椎骨的，又刺又痒，骨头酥麻。
啾啾不太放心，想检查一下，A的攻击性基本都很强，搞起事来没轻没重，她怕自己弄伤了他。
不料刚爬起来，便小腿肚打颤，扑通一声坐了回去。
少女傻眼。
少年迟疑：“我们做的……就是双修？”
他觉得和他看过三页的书上画面不太一样。
啾啾又“嗯”了一声，乖乖巧巧的，混沌凶气散去后，她眼睛也没有空洞暗淡，好像终于有了光，成为人类了——因为他，而变成了人。
她确定？
少年狐疑，却在看了她几眼后，放弃深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