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使他满心惊惧,他真怕他了。
郑明华请这半个月的长假是觉得最近自己的脑子不怎么清楚,没法冷静处理什么事务,他一天到晚的心惶惶,伍小可跟他保证过的事情不做数,他明明答应过他怎么样都不伤及自己性命,可到头来他却是因为他才豁出去了,一口气能憋这么长,五年了完全不知道他性格烈成这样,郑明华败下阵来了。他像只大狗一样跟着伍小可在屋子里转悠,几乎寸步不离,这么做他特别安心。
伍小可忍着不说,倒是管家先看不下去了,跟伍小可建议说伍少不如你带他出去走走吧。
他差点就没说成带出去遛遛。
伍小可跟郑明华提议,你这么有空,不如我们出去吃点好吃的。
的人争气,都像你这样,他饭碗都要捏碎了。”
伍小可仰头认真看他:“难道我不是他手里最有份量的吗?”
这拍马溜须的功夫,郑明华被哄得笑了起来,像大型猫科类野兽叼自己幼崽的颈子一样咬他的喉管,笑道:“你呀,他是捧又捧不起来,丢又丢不了,看到你眼睛都戳得生疼了,可那能怎么办呢,他要是想坐总监这个位置,就得老老实实受你这份气。”
伍小可换了个姿势,搂着金主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喘息着问:“你不是……不喜欢我跟他们做堆?”
郑明华的手探进睡衣里抚摩他光滑的背,往下去揉他浑圆的双臀,等伍小可自己蹬掉了睡裤,他才把他抱到怀里,睡袍严严实实裹好他,将他双腿挂在自己腰侧,用力顶了进去。
郑明华转身就去给他找那副大墨镜。
伍小可开着车,一边跟副驾驶座的郑明华一家一家的报餐馆名称和招牌菜目,他兴致勃勃,列出来的清单一米多长,郑
伍小可的呜咽声被封在亲密的吻里,再怎么习惯总是被撬开,他有点疼。郑明华的动作随之便温柔了,小心翼翼顶弄着他,好像他是个易碎品一样。
伍小可等一开始胀痛过去,便越来越被撩拨得不耐,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膀抱怨:“没吃饱吗?”
郑明华呼哧笑,骂了句妖精,放开了力道干他。
伍小可稀里糊涂的又哭又叫,到最后嗓子干得没办法发声,腰好像好瘫了一样酸软,从沙发上到地毯上,他只记得自己似乎在跟郑明华说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可耳边除了郑明华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就没别的了。
攀上云端的一刹伍小可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在呼吸,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待他慢慢松懈下来,他才听到郑明华靠在他耳边说:“只要不伤着自己,从今往后你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