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华往往架不住伍小可来这套,他爱听伍小可哄他,却也最听不得伍小可哄他,明知道=那小嘴只是随便张信口而来,可旦伍小可说爱你,这三个字便能把郑明华哄任何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
他像个青春期毛头小子样莽撞冲动进入他,毫无技巧可言,甚至没有做充分润滑。
伍小可因为疼痛呻吟出声,他用鼻腔和喉咙底部某个位置发声,腻得使人浑身酥软,有时他会这样跟郑明华撒娇,在书房里或者其他地方,他想要郑明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时,他便会这样做。
只有在两个人共赴云雨时伍小可才觉得他们是样,彼此都只有对方,没有其他人。
有太多人,郑明华觉得他们脱光衣服或者不脱光衣服躺在他床上都是个样,除个别几个像师影这样知情识趣对象和特别难缠,其余他转瞬即忘,正经事儿多着呢谁天到晚想这个。
华扭头很快回吻他,又马上说:“别闹,开车呢。”
伍小可说:“干完这票就不干。”
郑明华笑,但没说话,注意力像是都在前方路况上。
伍小可在车里睡着,其实饭局上他都想睡,实在无聊。
睡路,到家时被郑明华吻醒,伍小可迷迷糊糊搂人家脖子习惯性问:“要做吗?”
本来就是用来泻火“工具”,郑明华厌烦这些“工具”里还有那多来路不正别有用心,平时商场上家族里刀光剑影就够他享受,上个床都要被算计,这过得什日子,于是干脆百,独自去找位医学院校友。反正他也没想过要繁殖个后代,要孩子做什,重复他这段可笑人生吗。
郑明华打横抱他,干脆说:“做。”
伍小可没听到,又睡着,直到再次被吻醒。他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在主卧大床上,被褥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觉得很愉快,胡乱伸手扯郑明华衣服,仰起头任这老男人咬他脖子。
伍小可喜欢两个人亲近,很喜欢,大概吃鸦片上瘾就是这样感受,当时身心极度愉悦,哪怕是死路条也没法控制自己不沉迷。
他不想睁开眼睛,耳边尽是郑明华粗重喘息声,气息喷在他敏感耳垂边,他瑟缩笑着躲开,裤子本来就脱半,翻来覆去便被脱精光。
他不看却知道郑明华此刻状态,他张开手臂,在他覆上来时紧紧搂住他肩膀,他把小脑袋埋在这老男人颈侧,像猫样舔他耳垂,往他耳朵里呵气,然后猝不及防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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