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时候,所有房间摄像头准时打开。
四个画面正中央都是大床,嘉宾们还在睡觉。
承渡舟能来看他演出,他感受到久违满足。
他不是天生喜欢孤独冰冷人,曾经他比谁都活泼好动,因此也渴望分享,被注视,被另个人接纳,接纳别人。
但他确实能力有限,对于美好事物信任也有限。
段星野对自己母亲已经没有多少爱,可还是会常常想起她。
他母亲独立,自由,但因为相爱时候太过深刻,分开时差点被摧垮,哭闹得很狼狈,离开得也不够潇洒。
又是什屁话,听着像嘲讽。
“你知道就好。”
段星野懒得理会,不想看承渡舟,要转身,却因为过于狭窄空间而作罢。
他只好埋下脸,却因为距离原因,不得不藏进承渡舟怀里。
段星野从回到民宿起就开始乏,但是承渡舟不上床,他睡不着。
姻形式束缚,因为婚姻那张纸太脆,谁也约束不。
谁能保证另半永远完美下去?
可段星野边清醒,边又控制不住自己心情和反应。
就像现在,被承渡舟那样直白眼神看着,段星野都会感到脸热。
故而没好气:“看什?”
段星野渐渐意识到,自己还缩在曾经阴影里,所以长期以来都不愿把自己搭进段关系里。
可是阳光照进来时候,沐浴过温暖,他又舍不得驱赶走。
段星野睁开惺忪眼睛,上翘眼梢透出丝责怪和抱怨,他把承渡舟头按下来,声音模糊:“闭嘴吧……”
承渡舟轻易地在亲吻中迷失,因此始终不知道,再续年到底行不行。
***
他出门在外睡眠浅,但不知道什时候养成习惯,在承渡舟怀里定能睡得很沉,可能是喜欢那种被包裹住安全感,也可能是因为承渡舟身上有熟悉气味,有家里气息。
思绪模糊间,段星野觉得后腰被搂住,因为两人距离贴近,沙发又空出些位置,即便拥挤,但已经不觉得难受,段星野自发地伸出手臂,绕过承渡舟脖颈环住。
承渡舟在他耳边放轻声:“你还没说,延期年行不行。”
段星野混沌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只有心神松懈时候,他才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些事情。
跟承渡舟起上综艺时光很开心。
承渡舟道:“段星野。”
“说。”
“你太骄傲。”
夜里有月色,承渡舟面对窗户方向,漆黑眼睛里光虚浮两下,晃出很浅笑意,被迫释怀。
“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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