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梁阁说,“其他也可以问。”
祝余想想,那就问吧,反正不问白不问。
他把握着分寸,不会问得太勤,也不会多话,会适时地点头表示领会,也会诚恳地道谢。
梁阁总回,“没事。”
渐渐地,他也开始给梁阁讲些语文答题技巧,作文大纲和议论文证例,如何写满八百字,也推些书,总不能光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吧?
项曼青周早自习就来,她穿着件黑色束腰大衣,仍然是波浪卷发,双手揣在大衣兜里,微微抬着下巴,看起来高挑又凌厉,站在那就让人心里发憷。
“你们剑哥跟说,们班在年级里脏乱差得像个牛棚。”她两手撑着讲台,微微前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怪大家,主要是问题,看年级日志,这两周你们还是蛮有长进,辛苦班长。”
“之前事都不追究,从今天起,们重新开始,先敬告大家。”她笑起来,明艳里带着股直击人心凛冽,“不好惹。”
她是个非常雷厉风行女人,含笑时温柔可亲,美貌动人,管起学生来较真又铁腕,定下来班规说不二,绝不姑息。
毕竟这是群聪明又闹腾,眼没看住就要上天孩子。
祝余觉得他们交集仍旧很不深,他本身不是特别开朗性格,梁阁也寡言,就是特别公式化问答,稍微偏离些话题都不会提起。
但显然在其他人眼里不是这回事,霍青山时常觉得他俩和外界有结界,不管发生什,他们都能自顾自地继续讲题。
霍青山在旁边闲得长草,他两腿岔开坐着,手撑在两腿之间椅面上,腿像小孩样搭搭地抬着往梁阁方向踹,踹得懒洋洋,根本挨不到梁阁边,说是无聊踹空气反而更恰当。
他孩子气地皱鼻子,“你这样真觉得没劲,跟辜申班那些人样没劲,早知道你这
玩得手好杀鸡儆猴,周韬自习课玩手机,当天就被家长带回去,直接停课周。霍青山故技重施在她上课捣乱,被她笑着说,“你这全是因为课文不熟,先把文章抄十遍吧。”
时间可谓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祝余时常需要出入她办公室,并不觉得她可怕,她偶尔还会笑着问他小考成绩,或者化学能学懂吗?梁阁教得怎样?
其实自从晚自习问过之后他再也没问过梁阁,他本能不想和梁阁交涉过多,倒是过两天梁阁从他旁边走过去,丢本书在他桌上,“看不懂问。”
祝余看着面前那本《普通化学原理》,有点不明所以,又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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