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被他攥得生疼,腕骨好像都要被握碎,咬着牙使劲挣也没挣开,悬殊力气使他挣扎都徒劳,他有些急,拔萝卜似往后扯,“干什?”
“不要换。”梁阁低着头,祝余只能看到他执拗而冷峻侧脸,“不准换。”
艾山刚晚训回来,洗完澡头发还湿着,晚上没吃饱,翻箱倒柜从霍青山桌兜里掏出个饭团,三两下撕开包装,大口偷吃得正香,就见他们在那拉扯。
作壁上观瞧半天,终于瞅出点门道,“你们怎搞得跟谈恋爱样?”
他,何况课后还拿酒精棉布和创可贴给他,虽然看似只是路过时顺手放在他桌上,句话也没说,但祝余以为这是种示好,再不济也是实打实关心。
他也不能显得太小气,既然梁阁已经先示好,他就先讲和好。
晚自习刚刚开始,祝余转过身去,眸光熠熠地看他,“梁阁。”
梁阁撩起眼帘对上他殷润眸子,又迅速低下去,干咳声,“嗯。”
“能过来写作业吗?”
“嗯。”
祝余又问几句,梁阁全程没再抬头看他,只“嗯、哦”地应和,仿佛爱答不理。
“你要这不想搭理,去找项老师换走。”
祝余起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冷静又冷漠。
梁阁把拽住他手腕,祝余人瘦,腕子也细,梁阁握得很紧,紧得血液都不畅,松开后肯定要留下个先白后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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