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从那天到现在,杨兆琥已经又辗转反侧数个夜晚,就算艾山疑惑又明确告知他“祝观音是独生子女吧?可能有堂姐妹,亲应该没有。”
他浑浑噩噩,决心要切断这段源自可笑误会畸恋,说做就做,半夜诈尸样跳起来,跑到楼下公园把写酸词情书全给烧,烧到半碰上寻哨保安以为他在烧纸钱,又以为他在纵火,吓得屁滚尿流差点把他逮去局子。
他只好拿着那些酸词又回去,自己半夜看遍都觉得难受又难堪,心酸流泪。第二天早上继续那股子行尸走肉,准备早起去学校把满腹怨气失恋痛苦全发泄在早训队员们身上。
结果好死不死在校门前小摊吃早餐,就见祝余站在自己常吃那家煎饼摊前,登时眼珠子都要黏在祝余身上。
A大武术队吧?很牛逼,金牌不知道拿多少,连春晚都参加好几次。”
杨兆琥没耐性,“你他妈说这多屁话干嘛?”
艾山咽下口水,他当然不能让球队和梁阁他们起冲突,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帮哪边,两头不是人,忍着队长白眼接着说。
“A大武术队都是从小找好苗子然后培养,很多都是们本市,都和梁阁块儿训练长大。梁阁招呼声,他们保准过来撑场子,十几个世界、全国冠军,咱们找他麻烦,对上也不好吧?”
艾山故意夸大其词,说得神乎其神,但他也确实从霍青山那听说梁阁是被那群师兄师姐“盘”着长大,每个都牛逼哄哄非常能唬人。
还是祝余率先察觉,他对杨兆琥没什恶意,只觉得这人呆呆,他走到杨兆琥面前,“队长,你吃煎饼吗?”
他学着艾山叫他队长。
他下隔得太近,杨兆琥身体里再次涌起那种迷乱晕眩。
杨兆琥确信自己当时对他见钟情就是因为见色起意,单纯地因为美色,导致就算如今知道他是男,他也无法抗拒诱惑,是他十几年来对
当然梁阁也不弱气,初就拿少年组全国冠军,后来精练散打和MMA,MMA就是综合格斗,各种格斗技,无限接近于实战,绝不是花架子,真正和人打起来打个残废。
杨兆琥冷笑,“找他麻烦,还是他触霉头?”
艾山笑呵呵打马虎眼,“过去就过去吧,他也不是冲队长你,他是冲张志和那傻逼。”
杨兆琥心里门清,梁阁就是冲他,可他没反驳,沉吟半晌。
“你们班那个班长,咳……”他别扭地低下头,言语含糊又支吾,“那个,他,他有没有什姐姐妹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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