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脑勺就被人点下,手机里和身后同时响起,“后面。”
祝余惶惶然转过身去,五月里叶茂枝繁,梁阁穿身黑色剑道服站在他面前,深眉朗目,有种清肃严正俊美。
他眼瞳放大,由衷道,“你好帅啊梁阁!”
他其实是那种对外界有本能好奇男孩子,对新奇事物抱有十足热衷与探寻,只是被生活和环境逼迫着只能按部就班地往前看,压抑而苦闷。
他围着梁阁绕两圈,“这是剑道服吗?你会剑道吗?”
A大附属医院就在A大附近。
祝余愣下,好几次周末他们找他出去玩,他都因为学习婉拒,他爸看他表情放空,“怎?”
祝余不太好意思,“同学找叫去玩。”
“去吧。”祝成礼笑着看他,“去玩。”
祝余好像顷刻间有某种动力,但他又没忘记上次透析完他爸摔得那跤,“那先去,等你做完之后给打电话,来接你,定要给打电话,要不然四个小时之后直接来找你。”
也有厉害,扔铅球就跟投石器样。
他自己报跳高,班上没什人有跳高基础,跳高需要两个人,另个是被赶鸭子上架周敏行。
周敏行是那种做什都非常认真人,正直又死脑筋,第三次尝试跳杆失败后脸色灰败,离场时低着头羞惭地和正在候场霍青山道歉,“对不起。”
“没事啦学委!还有。”霍青山迎着阳光笑起来,周敏行看见他上挑多情笑眼和藏在左侧虎牙,光彩熠熠,“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运动会风风火火地过去,紧接着就是五。
“初三开始
祝成礼微笑点头,“好。”
祝余轻快地跑出去,自从那次遇见林爱贞和人争摊位之后,他再也没有跟同学出去玩过。他笑着朝他爸挥手,雀跃地像要飞起来,乘着阵快意风,跑到A大门口,却遍寻不到梁阁。
五月初已经近夏,残余春光即将消逝,毒辣暑气大肆侵略。祝余出些薄汗,微微喘气,给梁阁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就在A大门口。”
祝余握着手机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你啊。”
这个中药似乎没什害处,祝余出乎意料地看见祝成礼人都精神些。
林爱贞每天都自催眠样神经质地念念叨叨,像攥住什救命稻草,“会好,会好,这药真有效。”
4号上午他陪他爸去A大附属医院做透析,梁阁微信上问他,在做什?
“在A大附属医院。”
“在A大。”梁阁问,“要不要来找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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