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不落任何人面子回答,众人反应过来也十分受用,包厢里又恢复嬉笑,她们兴致勃勃地投入下场游戏,只有钟清宁在散开人群里凄惶地望着她,简希为难地朝她笑笑。
祝余在和艾山还有梁阁他们吃东西,艾山正是孤家寡人惆怅时,叫两箱乌苏,并且极力游说他们起喝,动不动就举起杯来豪气干云地“干!”
祝余有点迷上喝酒感觉,有种飘渺快乐,足以排遣他被压抑在埋头苦读下焦躁,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对偷偷做些不应当做事有些上瘾。
喝个把小时,艾山已然晕乎,涣散视线在他们之间游移,大着舌头,“你、你们俩酒量这可以吗?啊?给们夺命大乌苏点尊严好吗?”
祝余根本不会醉,他小时候被好事又不知轻重亲戚喂白酒,导致酒精中毒,后来就再也不会醉。但他喝多稍许会有些上脸,脸腮蒸粉,眼里盈盈有光,情绪也高昂些,话多又爱笑,显得秾华活泼。
余只垂着眼,点点头,“嗯。”
本以为这次又会是撸串,没想到进个大得离谱包间,应该娱乐性质更多,唱歌,桌上足球,扑克,飞行棋,小吧台应俱全。艾山阔绰地叫许多吃食,自助样摆在那供人随拿随取,“祝观音,想吃什就说,做东!”
气氛很快热起来,包间里光线迷离下去,经过场晚会,情绪都高涨,被起哄可不止梁阁。简希和钟清宁起跳舞,简希从入学就是清爽干净短发,她个子又高,五官白皙英气,虚虚搂住钟清宁腰台下都叫疯。
那种躁动疯狂延续到现在,有个性格开朗,大大咧咧女孩子借着游戏问,“简希,你喜欢钟清宁吗?”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她们,空间充满躁动探寻目光,显得暧昧又难以捉摸。
梁阁似乎比他还厉害,他稍稍弓着身坐着,眉目低垂,嘴唇抿着,脸上仍然是那种漠然沉静,隐在暗色里只觉得清醒又危险。
祝余喝多酒,问过艾山后起身去找洗手间,听到艾山迷糊地在后面喊,“喂!梁阁你去哪?”
祝余回头,
钟清宁明显滞愣下,紧接着又慌乱起来,她妆还没卸,较之平常,更加明眸善睐,风采动人。
简希似乎有点感冒,微微地咳嗽,坦然应,“喜欢啊。”
正在逗女朋友开心霍青山瞬间匿笑,目光直直射过来,包厢里光线昏暗,看不分明神色。
简希又浅浅笑,“如果这有不喜欢人,根本不会来。”
换言之,这里所有人她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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