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暑假时在那个禅意幽静的寺庙寮房里,他也会给梁阁口交,梁阁摸着他的后脑,非常温柔,每捅深一些都要问他,“难受吗?”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他简直想求救,眼泪婆娑着抬起头,望见梁阁无波无澜的眼睛,漆黑的,漠然地看着他。
他忽然觉得很怕,他最怕的不是叶连召,也不是傅骧,是梁阁,梁阁的漠视和厌弃。
他难受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像在烙他的手心,那么大,大得光握着他都能感觉到那股叫人欲生欲死的生猛。
他很为自己的聪明得意似的,抬起泛着粉晕的脸庞去看梁阁,弯着眼睛笑,他真的很懂怎么笑最纯。
梁阁低着头,眼神疏疏地从半垂的眼睫中漏下来,他看见精水滴在祝余乳晕上,又顺着乳晕流下去,简直像哺乳期的女人在下奶。
他长这样一张清纯干净的脸,却又这么放浪不知廉耻地引诱他,梁阁觉得自己硬得都有点疼了。
啧。
梁阁视线扫过他腿间,稍有诧异地挑高了眉,笑了一下。
祝余跪在地上,边被他按着后脑勺操嘴,边仰着头流泪望着梁阁。梁阁低着眼一遍又一遍地抚过他脸上落珠般的泪,动作轻柔,祝余都以为他在哄他,可哽在他喉咙里的那根却动得越来越猛。
“哭什么?”梁阁问,像真不知道。
祝余张着嘴却回
他抬高祝余的下颌,拇指抵开他唇缝,轻慢地抚摸他上牙龈,又撬开他牙关,食指和中指一同插进他口腔,像挑牲口一样摸他齿列,龈肉,上颚,继而漫无目的地绕着他舌头搅了几圈。祝余口腔几乎要盛他手不下,泛滥的口水顺着嘴角落下来,眼神哀哀的,差点呛住。
梁阁手掐着他双颊下凹处,迫使他张开了嘴,祝余抬起头,梁阁的瞳光冷漠而漫不经心地落在他脸上,“喉咙打开。”
他还没做出反应,梁阁就插进他嘴里了,粗,bao地,一捅而入,一铳可怖的粗物深入他喉腔。他身子顿时剧烈一耸,几乎以为自己的喉咙被剖开了,剧烈的干呕感涌上来,他差点窒息,眼泪猛地一鼓,就扑簌簌落下来。
生理性的泪水让他视线茫茫一片,梁阁的指尖轻轻挑开他脸上的泪,几乎有些温柔地揉了揉他耳垂,酥麻麻的,他都觉得舒服了,梁阁的手又绕到了他颈后,然后就按住了他后脑勺。
他被按着后脑勺狠狠一入,浑身巨颤,都怕那根东西直直捅进了他胃里,差点翻白眼了,粗硬恐怖的鸡巴撑得那张漂亮净白的脸都变了形,阴毛都要扎到他脸上,来回几次,他的喉管都要撑裂了,口水被捅得呜呜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