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他明明没有喝酒,也从不会醉,但他此时脸颊红红仿佛醉酒般地说着痴话,对梁阁笑,“但一想到是被你吸的,我又觉得很开心。”
他说完就受惊地“啊——”,因为梁阁搂住他腰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开始凌虐般地嘬咬他左边的奶头,乳晕周围的皮肉都被吸了进去,牙齿毫不怜惜地磨着奶头,嘬得咂咂响。
乳头在,bao力吸吮中破了皮,在火热里口腔里刺疼锐利,舌头卷着扫过破皮处时舌苔磨着伤口有清晰的颗粒感,很疼,但更爽。祝余头皮都发麻,眼神朦胧地哆嗦着,整个胸脯都挺起来,乳晕又红又涨地鼓着,肿成烂红色,沾满了唾液,尤其和右边对比,像个发育期的小乳房。
梁阁放过了他的乳头,顺势往下
阁接吻。
梁阁的嘴唇顺着他脸廓下来,火热地烙在他侧颈,到锁骨,直到被衣服拦住,及时停了下来。
祝余两瓣嘴唇红红地肿着,被亲得没知觉了,他眼神涣散地望着梁阁,大胆地问,“要做爱吗?”
梁阁惊异了一刹,看着他,“你想挨操吗?”
他难得的荤话让祝余面颊滚烫,周身宛如火烧,他低着眼,讷讷地“嗯”。
祝余开始脱衣服,厚外套,毛衣,里头一件衬衫,他有些笨拙地解衬衫扣子,露出白皙清癯的少年肌体。他有四块腹肌,虽然线条不深,但确实是有的,他也一直十分宝贵且用刚刚好的运动量小心地维持着,这一个多月疏于锻炼本该不见了,可他又瘦了十来斤,腹肌居然靠瘦险险保住了。
祝余自己都觉得太瘦了,没以前匀亭漂亮,他刻意地将衬衣敞开些露出两个乳头,胸膛凑到梁阁眼前。他隔得太近,梁阁鼻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呼吸间霎时充盈着少年皮肉的芬芳,他乳晕颜色不深,每次一被吃狠了,就艳红红地鼓出来,奶头尖尖的像个小肉锥。
他一直不动作,祝余有些无所适从,又因为犯了错,格外想讨好一下他,于是用右边的乳尖轻轻蹭他嘴唇,自荐邀宠似的,带着些羞赧的忐忑,“你……要不要吃?”
梁阁退了些,抬起眼黑瞋瞋地撩了他一眼,祝余心登时一紧,接着梁阁舌头伸出来,火热有力的,抵在他左边的乳晕上,碾似的慢慢围着奶头绕了一圈,然后连着乳晕整个唆进嘴里,吸得又重又热。祝余整个人都舒服得瑟缩了一下,眼睛都湿了,他垂着眼看着小小的乳头在梁阁唇齿间拨动,被唾液浇灌膨胀,他抱着梁阁的脖颈,干渴似的不停咽着口水。
“你每次都吸左边这个,现在左边的好像都比右边的大了。”祝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