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阁手托在他腰臀处抬高了一些,然后趁机一鼓作气,硬生生全插了进去,恶劣地说,透着股混不吝的劲儿,“你猜。”
好坏。
祝余疼得全身都抖,像个被摔碎的玻璃瓶,支离破碎的疼,还是说,“你告诉我。”
梁阁没说话,他上抬着手利落地脱了上衣,扔到一边,他是非常优越的少年身材,尚且未成人,还说不上壮,但极其精瘦漂亮,肌肉劲瘦充满力量感,他弓下身罩在祝余视野上空,腹部漂亮坚实的肌肉群骤然紧绷,开始试探着往前挺动。
祝余要被插吐了,他几乎以为顶到胃了,脸色青白,手抵着床想往上逃,被梁阁扣住手腕按住。梁阁开始持续地小幅度慢慢挺动,祝余仿佛在被缓慢地开膛破肚,每动一下他就更难捱一分。
嫩肉上,又疼又爽,很快插得他下面滋滋作响。祝余两腿难耐地并住又被掰开,两根长指在他腿间直进直出,找准那个地方猛*,快感让玫瑰色的红雾迅速攀上他的脸颊,阴茎笔直翘着,前端胀痛不已,他几次受不住想伸手去触碰,都被梁阁挡开。
梁阁弓下身,朝他涨得紫红的性器吹了口凉气,然后手指照着那处重重一按。祝余瞬间好似台风过境的稻田,难以预计的巨大快感让他脑子瞬间纷乱,只一个剧烈的哆嗦,他还没反应过来,就颤抖着喷精了。
有一滴溅到梁阁下颌,被随手揩去,“就射了?”
长指仍然在他身体里抠挖,祝余几近赤裸地瘫在床上,只脚踝处还挂着条内裤,除了触目惊心的左胳膊,还有大腿根,腹部,颈子,后背都留有他自虐的痕迹,身上青青紫紫,还没挨操已经像被蹂躏完一轮了。
等梁阁慢慢插进去,顶开层层吸附的肉壁,祝余只觉得身体一寸寸被破开,那不是阴茎,是个烧热的巨大刑具,让他想起“檀香刑”。前列腺高潮带给他的快活消失殆尽,他疼得冷汗爬满全身,嘶嘶抽气。他觉得下面一定裂了,太大了,而且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真像霍青山说的,光插进去他就要被活活顶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舒服
疼痛让内壁猛地收紧了,绞得人进退不能,梁阁未必比他好受,只要一动,祝余就夹得更紧,细细碎碎地叫痛,说不要。
梁阁难耐地闭了下眼睛,声音很哑,“马上就好了,现在出来更痛。”
祝余大概是疼迷瞪了,质问他,“你怎么知道?你和人做过吗?”
梁阁睁开眼,敛起眉看着他,“什么?”
“你是不是和人做过?”祝余看着他,竟然透出几分认真的狠劲,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