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移不开视线,不光是看胸肌腹肌,更是直接盯着腹下那堆被黑色布料裹着的肉团。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低头也看了看自己下面。
“看什么呢你?自己没有?”他擦着头发和我开玩笑。
我大着胆子问他:“你这么大,你那炮友受得了吗?”
“你今天怎么回事?”翟项英朝着我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你很介意我有炮友?一直提。”
翟项英点点头。
我又说:“我要睡床啊,反正你床大。”
“行。”翟项英答应了。
吃完饭翟项英开着车又带我去兜了个风,看了看雨城的夜景,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翟项英指挥着我简单把行李放完之后先进浴室洗澡。
英,就是命定的缘分。
可能是我表现得太喜形于色,翟项英的眉头挑起来,问我:“你怎么这么高兴?”
“好长时间没见你了,现在终于能坐一起说说话,能不高兴吗?”我随口糊弄他。
他换了个话题:“你刚才说要来雨城定居?怎么这么突然。”
“总在家待着没什么意思,我妈天天盯着我。”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而且柴犬那边想和我合作弄个厨房节目,在雨城比较方便。”
他离得太近了,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里,香得我头晕脑胀。
“我替阿姨关心关心你的感情生活。”我把视线挪到一边去不敢看他。
“二十六七的人了别还当什么小间谍,”他应该是相信了我是替他妈打探情报的说辞,“洗澡去吧,新牙刷在柜子里你自己找。”
“哦。”我乖乖站起来往浴室去,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回头问他,“那你真和炮友结束了?Gameover了?”
“嗯。我现在检点得很,行了吧?”翟项英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白
我在外面开始焦虑。
刚出饭店那会儿我的状态还是挺好的,听得不少,情绪很高涨,非常适合酒后乱性。结果被他带着吹完夜风之后我彻底清醒了,甚至回家路上还跟他讨论了最近的理财项目,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借酒装疯。
我还没焦虑出个所以然来,翟项英出来了。
他敞怀穿一件浴袍,贴身的只有一条紧身内裤。
我知道他一直都有去健身房,该有的肌肉和线条都有。
翟项英果然没有多想,问我住的地方找好没有。
我急忙说:“没有,我好穷,付不起房租,你让我睡你家吧。”
“你穷?”翟项英根本不信,“我介绍个中介给你吧。”
“那我暂时先住你家总行吧?”
反正到时候可以说我对找的房子都不满意,先赖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