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他:“你和他为什结束?”
飞鸣翻个白眼:“他洁癖,倒霉,被他看见在酒吧和人玩游戏时候亲个嘴,他就跟单方面拜拜。”
心想这挺有翟项英作风。
“说起来就生气,”飞鸣接着说,“大家又不谈恋爱就上个床关系,都为他守身如玉,他忙起来根本没空搞你知道吗?只能在家玩道具!结果就跟别人亲下,他居然唧唧歪歪!操!要不是他鸡`巴长得好早跟他拜拜!轮得到他甩吗?!”
“他就是这样,控制欲很强。”说。
他在起。首先直觉得他是个看AV会硬、谈恋爱找女人直男,谁知道他怎还男女通吃起来,看来也不是全世界第二解他人。其次觉得配不上翟项英,他太优秀,属于根本不会给人安全感类型,挺无聊个人,还是男,他凭什喜欢呢?读书时候学最好科目都没他考得最差科目分数高。工作之后就更别说,在妈眼里翟项英就是天之骄子律师先生,就是个破玩电脑。
最后条是最重要,谈恋爱分手几率太高,想永远都在他身边。
小时候刚有想法也想过表白,次次退却和晚上晚上思考之后就越来越怂,成功通过国家级退堂鼓资格考试,敲就敲九年。
但现在不这想。
从看见他回炮友两个字时候就觉得他妈真是太傻`逼,天天脑补翟项英娶妻生子美满生活,没想到人家都直接找同性炮友。
“别提,烦。”飞鸣又翻个白眼,把目标转回身上,“真,以后还跟约吧。”
说着他伸手往屁股上摸:“也能做1,保证操得你爽到射,咱俩有来有往呗。”
格开他手:“不做0。”
“开玩笑啊你?”飞鸣挑高眉头,“你是1,翟项英也是1,你们俩真在起怎办,做辈子葫芦娃啊?”
那这多年到底都给自己加什戏呢?
然而,可是,话虽如此。
人怂习惯就没那好壮起来胆子,是兴致冲冲来,但也不确定自己就能有个想要结局。所以在结局来临之前总想拖再拖,让自己再过几天有梦可做好日子。
估计表情有点苦大仇深,飞鸣又在腿上拍拍。
“行行,怎觉得你马上就要哭。你可别哭啊。”他对笑,“别暗恋翟项英,跟你说他就是个变态,般人受不他。看你器大活好,不如就和签订契约,成为固定炮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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