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个身从床头的烟盒里拿出根烟点上,猛抽了两口才说:“难道你要和我谈恋爱吗?你对我没感觉吧。”
“什么算有?”翟项英反问,“最近总想干你算吗?”
我一阵语塞,后面不由自主缩了一下,居然还反驳不了。
只有干巴巴地说:“我现在不想和你谈恋爱。”
翟项英又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顶干之后他开始用技巧操控情`欲,我爽到忍不住呻吟,哑着嗓子叫他翟项英、阿英、哥哥,连他小学三年级的绰号都脱口而出,却只换来更狠更重的撞击。
第一次射`精几乎是他碰到我前面那瞬间我就绷紧身体射了出来,或许是过于兴奋,把他也夹到交货。第二次却没这么好糊弄,他一边干我一边质问我,把我先前气头上发的火统统讨回来。
他问我为什么不和他保持距离,穿过的内裤放在浴室是要勾`引谁,光着屁股背对着他弯腰提裤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打破平静之后居然想说走就走,既然发`骚就要负起责任。
他弄我弄得狠,我有点崩溃,咬着牙骂他是不是有直攻癌,他开始抓着我的腰冲刺,我被他撞得眼前发白,摸着自己的鸡`巴爽到低叫。最后他从我下面抽出来摘掉套子射了我一腿根,我被他拧着乳`头,进入第二次高`潮。
“姜余,你别想跑。”
操,又是这个问题。
“别他妈问了!”我把还剩大半的烟按灭,气冲冲地准备去洗澡。
结果动作太猛下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栽到地上,最后还是翟项英把我弄到浴室,不顾我的大声反抗把我里里外外洗了一遍。
翟项英在卧室换床单,我在沙发上思考人生的终极问题之一我想要什么。
本来我想要两情相悦幸福到老的,把二十多年的感情延长成永远,可能开始的时候会有点苦涩,但幸福永远是单纯且甜蜜的。即使我们秃了老了啤酒肚了也能嫌弃着接受彼此的一切,等都直不起腰的时候还能一起出门秀恩爱,别人要是跟我们感慨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我就吧嗒着自己没几颗牙的嘴巴告诉
完事之后我一动都不想动,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对抽事后烟的翟项英提问。
“你觉得我明天就消失,删掉你一切联系方式并且跟你老死不相往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翟项英看了我一样,把烟送到我嘴边看着我抽了一口,才说:“零。”
“Bingo!”我吐出烟雾对他打了个响指,又觉得心有不甘,骂他,“你真不是个东西。”
他手撑在我旁边,俯视着我:“是你说回不去的,那就不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