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翟项英,翟项英也爱。可以不要和翟项英谈恋爱。
但他必须想要和谈恋爱。
“你看,以前你说什他不喜欢你,你不敢对他轻易怎样。现在他可是看到你都会忍不住想操`你,已经打开那个你以前不敢开大门,他看你早就不单纯是好兄弟,而是附带别成分哦。”飞鸣说得头头是道,说完又转换成受伤表情,凑到面前来,“但是!难道小余你要抛弃去和他谈恋爱吗?你真要对始乱终弃,用完就脚踢开吗?不要啊!你看这坦诚,和翟项英那个没嘴葫芦不样,才是最佳人选!”
认识飞鸣以来“始乱终弃”这个词在人生中出现次数真是直线上升。
“你要吗?你要和他谈恋爱吗?是吗?有这个打算吗?”
飞鸣还在个劲儿发问,像蝉似。
“不要,你吵死。”拿抱枕盖住他脸,然后抬手关上台灯。
通翟项英在床上是怎操`他。
他说着说着腿就缠上来,下面也硬,蹭着腿。
把他踢出被子。
“下午还没被操够?屁股不疼?”
飞鸣嘻嘻笑着说:“比起疼,更痒啊。”
“睡觉。”
虽然不要,但意识到飞鸣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比更解翟项英。他可能没清楚翟项英习惯,不如熟悉翟项英家庭和经历,但他掌控翟项英感情,因为从开始他在和翟项英关系中就占上风。
虽然他因为破坏规则被翟项英抓包之后被甩,但这只是个出差错倒霉事,并不影响他对翟项英判断。
男人是管不住下半身动物,有时候下半身那些压抑不住诉求,反而会胜过理智控制大脑。
就好比想着翟项英做过春`梦,因为翟项英洗过内裤,都是现在之所以会在雨城原因。
没接他话,又问他:“那呢?不可能和你用样套路吧?你要教什?”
“你还是忍不住问啊。”飞鸣满脸他都懂表情,“你现在只要好好和过神仙日子,什都不用做,翟项英就自己上门来。”
“为什?”问。
“因为他已经忍不住操你两次啊。”飞鸣理所应当地说,“第次算他看到现场气过头管不住下面,第二次可是他自发自愿吧,还是你勾`引他?反正你们私下绝对做,看你那天走路姿势就是被搞过。既然做,就证明翟项英也对你有意思咯。”
皱着眉头听他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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