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项英沉默片刻,说:“如果你下午可以退烧。”
飞鸣又自己躺回去。
翟项英走过去给他盖好被子。
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互动,突然觉得烟瘾上来,干脆出门去找地方抽烟。
结果医院是全面禁烟,而且身上也根本没带香烟和打火机,只好转而去医院对面买杯咖啡,口气喝干,才觉得发昏脑子清醒些。
他没能睡太久,手机又响,他出去接完电话回来跟说,齐潭尸检已经结束,可以安排丧葬。
问他齐潭家里人呢?
翟项英摇摇头,说齐潭是孤儿,从小在施家长大。
“那应该施家来处理比较合适吧?”说。
翟项英点点头,说他先和施继佩联络吧。
早上八点多醒次,给飞鸣量体温后发现他已经退烧,起来煮粥之后又继续睡,没想到十点左右他又烧起来,这下没办法,只好把他喊起来准备带他去医院。
飞鸣烧得脸通红,看着就没什力气,但还蛮听话,碗粥喝个净。给他里里外外裹成头熊,就两只眼睛露在外面,叫好车之后推着他下楼。
有钱有势人家在哪里都能行方便,施继则自己病房是个套间,飞鸣干脆就被安排到陪床地方输液。从里间出来,看到翟项英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房间里。
不过夜时间,翟项英胡茬就冒出来。西装也有些皱,领带早就解,正坐在病房里小沙发上,像睡着。
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他,他自己倒睁开眼来,对招手让过去。
在这种时候,这样情况下,做不到置身事外,起码也不能添乱吧。
很多事情此时此刻不该想不该提出来,那就不要想。
下午时候飞鸣退烧,他剩下两个姐姐中个,施璃也从新加坡赶回来,风尘仆仆看过施继则之后,陪着飞鸣
里间忽然有动静,急忙去看,飞鸣从床上坐起来,正在找鞋穿。
看到和翟项英都在门口看他,他才没再继续。
“齐潭后事来处理。”他喉咙沙哑,清两次才成功说出话。
翟项英看他眼,皱眉道:“你还发着烧。”
“来。”飞鸣坚持。
挨着他坐下,他往下滑些,头靠到肩膀上。
“飞鸣怎样?”他闭上眼睛,声音有些哑。
“烧得挺厉害,医生说是着凉加伤心过度,已经在输液。”往后挪挪屁股,努力坐得高点,让翟项英靠起来可以更舒服。
“嗯。”翟项英低低应声,没继续说话。
听着他呼吸越来越平缓,大概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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