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他靠着卧室门框站着。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开始听的。
飞鸣往这边走,因为没太大风,烟气其实没怎么散到窗外,他走近几步就开始咳嗽。
“你不背谁背?”翟项英把手里的烟掐掉,我也跟着他把烟嘴按进烟灰缸里。
“就是啊,你不背谁背?”我附和道。
“哇,有没有人性,你们居然一起欺负一个病人。”飞鸣说话没什么力气,但看精神已经好了不少。他人倒在沙发上,长手长脚都伸直,捂着肚子对我说,“小余,我饿了。”
“有粥,行吗?”我问他,然后又看看翟项英。
翟项英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问我的问题其实我答不上来,也算我暂时逃避吧。
我赶紧往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厨房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