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是个没脾气
，心
下就软
。
他将镜头翻转回来，但还是没说话。
黎枭也跟着没脾气，“你就没什
话跟枭哥说？”
沉舟有，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不能说。
他想挑培训期间事情说，但是培训期间只有机械般重复着做题，又怕黎枭嫌无聊，也知道他听不懂。
沉舟心跳，耳廓发热，没抵住这个诱惑。
“那，谢谢，等
买到新就还你。”
黎枭又开始忍不住嘴贱：“小学神，这想枭哥啊？迫不及待想和枭哥开视频？”
沉舟没忍住，脸皮唰就红，视频里他闭紧嘴巴，副被噎住模样。
黎枭哈哈笑几声。
他伸出手捋好，然后按下视频通话。
屏幕上很快出现黎枭脸，他半截身子都入镜，穿着简单圆口领居家T恤，露出半截精致锁骨。
沉舟喊他声：“黎枭。”
黎枭握着手机，屏幕左上角黑块，他伸出手指点点摄像头：“坏？”
“嗯。”沉舟转个身，将手机往左边挪挪，尽量让自己出现在镜头内，然后跑到站灯光下面，好让自己被照清楚些，说：“前天爬楼梯不小心摔坏。”
上，两个小情侣终于脱离原始人相处状态，抱着手机正在视频，江平笑眼睛都没，腻歪要死。
黎枭心头动。
【你枭大爷：你要睡？】
沉舟已经躺上床，收到这消息脑子里面突然掠过个奇妙念头。
他说：【没有。】
然后他眼睛亮说：“给你讲作业吧。”
黎枭：“…………”
大佬疯：“
然后沉舟把视频翻转，对着厕所瓷砖。
黎枭扯下嘴角，哟，还挺有脾气。
“舟舟，枭哥错，你不想看枭哥吗？”
“……”
“你不想看枭哥没关系，枭哥想看你，行不行？”
黎枭看见沉舟身后背景，挑下眉，露出抹意义不明笑：“在上厕所？”
沉舟摇摇头，轻声道：“室友睡，怕吵着他们。”
“哦。”黎枭跟着换个姿势：“这里有个旧手机，是好，等你回来先借你。”
沉舟：“不用，只是摄像头坏，其他没坏。”
黎枭语气凉凉：“原来你只想和开次视频。”
下秒。
【黎枭：视频吗？】
简单三个字，沉舟呼吸有点急。
他手忙脚乱地下床，翻出背包里耳机插上，然后躲进厕所里。
在打通电话视频之前，他看到镜子里自己，脸颊绯红，没有戴眼镜双眼不太有神，前额发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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