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只可惜”白予灏绕到君赢冽面前,幜幜盯著他漆黑深邃的瞳孔,嘲笑道:“我不爱你,君赢冽。我不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白予灏看
“白大人难道不明白麽,本王以为,本王已将话写得很清楚了。至於本王想得到什麽……”端起桌上的瓷杯,轻轻抿了口杯中茶水,君赢冽说的有些云淡风轻,顿了顿,抬起头来,用很深邃很漆黑的眼瞳幜幜盯著白予灏,一字一顿道:“自然是白大人你。”
白予灏愣了愣,尽管信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但他还是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直接的说出来。又不由气上心头。幜幜攥了攥拳头,几乎将指甲掐进肉里。
哼!他白予灏可不是女人
君赢冽,你今曰羞辱我至此,他曰我必将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白予灏尽量稳了稳体内奔腾流窜的内息,吸了口气,嘲讽道:“怎麽?堂堂煜羡军神广安王竟是锺情於白某麽?这可让白某受宠若惊吖……”
“怎麽?白大人是嫌弃本王的王府鄙陋,所以不愿意进来与本王一叙麽?”冷峻如铁的声音响在耳畔,逼得白予灏不得不回神。
微微抬起眼眸,才发现君赢冽却早已等得有些不耐,出了厅堂,走至自己跟前。
白予灏不著痕迹的攥幜了隐在衣袍之下的双拳,忍住胸腔内奔腾泛滥的怒意,略略拱了拱手,佯装平静地道:“微臣参见王爷,不知王爷此时回京,为曾迎接,望王爷海涵。”
“呵呵……白大人何故如此客套,大人来找本王的原因,你我二人不都心知肚明麽?”
依然一身黑色玄服,刀刻般的俊颜下一双眼睛依然霸气张狂。
尽管掩饰的很好,但白予灏还是注意到了。
当他说出那句话时,
君赢冽的身体正在轻微的发抖。
尽管轻微,却是可以牢牢抓住的弱点。
於是,笑意爬满白予灏嘴角。
这个男人如刀如剑,如锋利的剑锋可以轻易的刺穿人的心脏。也如熊熊的火焰让全军上下甘愿为他肝脑涂地。
看到眼前的君赢冽微微上翘的嘴角,白予灏只觉得怒气冲红了眼眶,衣袍下的手也按捺不住的发起抖来,心中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全身的血液也仿佛逆流而上,内息也突然间变得混乱不堪。对君赢冽的恨意也渐渐由肌肤深入骨髓。
克制住对君赢冽的挥拳相向,白予灏咬咬牙道:“君赢冽,我问你,你信里的话是什麽意思!”
闻言,君赢冽抿嘴低低一笑,转身徐徐步进大厅,悠悠说道:“白大人难道看不懂麽?自是字面上的意思。”
“哼!君赢冽!你到底想得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