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撇撇嘴,酸溜溜地道:“就算是新婚……也让人把话说完吖……”
白予灏心下恨意泛滥,身上谷欠火冲天,思想和身体的矛盾让他丧失了理智,不由加快脚步,奔向新房。
“匡”地一脚踢开房门,屋内的两人显然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向白予灏。
白予灏抬头一看,顿时怒上心头,恨不得一刀捅死君赢冽。
只见君赢冽虚弱地半靠在床上,夸大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披在古铜色釒壮的胸膛上,胸前两点透过薄薄的中衣勾勒出隐隐约约的形状,胸襟大敞,神色迷离,显然一副勾引人的样子。
“微臣告退。臣这就让宫侍把甯妃娘娘请来。”
退出昭阳宫,白予灏交代完一旁的宫侍後,火一般地冲出皇城,迅速翻身上马,奔向广安王府。
身下的谷欠望焚烧著白予灏的理智,全身充血躁动,身下的男根也早已坚硬如铁。
一闻味道便可知晓,这乃是西域的肆情丹,如若不快点服用解药,将会气血逆流而亡。
白予灏早已忍得满身是汗,然而他特制的解毒丹药如今仍然放在君赢冽的房间里,刚才出门出得急,未曾带在身上。
身份!”
“陛下……我……”
“爱卿已是广安王妃……莫要失了体统!”
白予灏心下菗痛,难耐的热流却在全身躁动,身下的男根蠢蠢谷欠动。
皇上厉声喝道:“退下!”
而坐在一旁的小郁,则是一手端著药碗,一手拿著汤匙,仿佛是在喂药。兴许是被刚才踹门的声音吓了一跳,药汁不小心洒在君赢冽的胸膛上,褐色的药汁顺著古铜色肌肤的纹理蜿蜒而下,缓缓流入亵庫。
白予灏怒目而视,眼神凶恶得要吃人。
君赢冽见白予灏如此表情,心中不悦,抬著下巴讽刺道:“怎麽?被皇兄抛弃了?”
“王妃怎麽现在才回来?王爷下午就醒了,一直打听王妃的去处呢……”
白予灏奔至门口,立马有殷勤的小厮上来牵马,笑嘻嘻地禀告。
闻言,白予灏脚步顿了顿,回头问道:“王爷现在在哪里?”
小厮歪头想了想,道:“应该是在房里喝药吧……王妃,您脸红红的,不要幜吧?是不是病了?……”
小厮说到一半,只觉一阵风呼啸而过,再定睛一看,哪里还有王妃半点身影?
白予灏心下泛起层层恨意,若不是君赢冽,他怎会如此……
抬头望去,皇上两颊樱红,呼吸不畅。“你……告诉门外宫侍……让甯妃速速来此。”
白予灏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皇上喝道:“大胆!!”
白予灏抬头,皇上怒目而视,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