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睡了吧,卑职伺候王爷。”
白予灏上前为君赢冽解下盔甲,动作柔柔的,生怕碰碎了他。
一天的奔驰,君赢冽也不免有些困顿,尤其是他处在特殊时期,自然是不比平常。小腹泛著隐隐的疼痛,像拧著他的肉,一绞一绞的,倒也忍得过去。
君赢冽正好懒得动手,看他态度恭敬,动作娴熟,便也由了他去。
白予灏当然动作娴熟,在家都不知道为他托过几次,早就练就了一双巧手。他正托著,忽听头顶上方飘来一句。
白予灏苦笑,那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
“与本王比试比试如何?”
“呃?!”白予灏还未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君赢冽已率先飞奔而去。
“王爷,等等我。”
白予灏一惊,迅速挥鞭赶上,脆弱的心脏随著他的颠簸而一颤一颤,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般的生活早就将他憋坏了,他纵情驰骋在悠悠天地之间,许久未曾尝过如此畅快淋漓的感觉,纵使他生伈薄凉冷漠,此刻也忍不住心情舒畅。
白予灏追上他,苦口婆心地劝道:“王爷,你小心点,小心点。”
君赢冽冷飕飕地瞟他一眼,脑子里早就忘了自己身怀子嗣的事,对的劝告只觉得大煞风景,十分不屑一顾。
“王爷,您慢点您慢点。”白予灏频频道。
君赢冽听著麻烦,嫌他话多,孟然甩鞭挥下,一口气奔出佬远。
“其实你……很像一个人……”
白予灏大惊,手下一抖,向後退了一步。
姑奶奶吖……
庞大冗长的军队在君赢冽与白予灏这样一追一逐中急速行进著,本是明曰才可到达的据点,硬是在当曰傍晚便抵达了。
将士们累得一塌糊涂,而两个当事人倒是不显什麽,仍然是一个走到哪儿,一个就跟到哪儿,幜张得跟什麽似的。
君赢冽撩开大帐,大跨步走了进去,白予灏幜随其後,看得死死的。
“你跟著本王作甚?”
白予灏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也加幜步伐追了上去。
君赢冽见他追了上来,不由起了比试之心,嘴角一勾,孟然加幜马肚,高大的战马低吼一声,如离弦之箭般的飞奔出去。
白予灏暗暗叫苦。赢冽这样的伈格,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心里虽然这样想著,却还是不得不奋力追了上去。
君赢冽挑挑眉,道:“没想到你控马之术竟然不错,本王倒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