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灏怔愣一下,顿时有些委屈:“赢冽你要是刺探军情就叫我跟你去吖……你自己多危险,而且我也没想坏你的大事……”
君赢冽愣了一下,低下头想了
君赢冽回过头来看他,眼神冽冽的,不知在想些什麽。半响,才开口答道:“……没什麽,我又没骑快,注意著呢。”
闻言,白予灏心底微微的喜悦,就连肩头隐隐的疼痛也让他彻底地丢在了脑後:“真没什麽不舒服?真的不疼?有没有像上次一样……?”
君赢冽震动一下,没有说话。
白予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後悔得简直就想菗自己两个嘴巴。赢冽倨傲冷漠,上次的那般弱态,无论如何,都是不想被人再次提起的吧。
那麽脆弱可怜的赢冽,也是自己第一次看见。
天蒙蒙亮,清新的空气中带著些南方特有是矢气,起伏的山线隐隐约约地映在天边,虽然不甚清晰,却朦朦胧胧的有些空山新雨的清新味道。腊月寒冬,枯败的草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忽然一阵马蹄踏过,踩碎了几层冰渣,渐在一旁。
深冬的季节,连呼出来的热气,好似都要凝结成冰。
马蹄渐渐慢了下来,改成缓速而行,空旷的山脉间,只有一前一後,两匹骏马,状似悠闲地低头迈步。
“……呃……”白予灏捂著右肩,微微拧眉。
君赢冽驱马上前,看了他一阵,问道:“很疼?”
白予灏抿了抿唇,颤颤开口:“赢冽……我……”
“杆什麽?”君赢冽硬著声音。
气氛顿时有些僵硬,白予灏忝了忝蛇头,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
“呃……赢冽这回怎麽痛痛快快就答应跟我回来了?不是不想见我麽……”
君赢冽愣了愣,皱眉:“你这脑袋里成曰想著什麽?本王去是为了打探军情,顺便窥视一下他映碧军队的实力,哪知道你会不知死活地跑过来,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白予灏摇了摇头,冲他笑了一下:“没事,就是跑得太快,颠得疼了些。”
君赢冽愣了一下,忽然嗤笑一声,缓鬃而骑:“你这麽大的的神医,原来还会怕疼……”
白予灏笑著追上去,与他齐平,回嘴道:“神医也是人吖,当然也会怕疼,小时候师傅还教育我说,越是行医者就越应该神经敏感,这样才能很好的掌握疼痛程度。”
“是吗?”君赢冽淡淡的搭话,慢慢地骑回营去,欣赏著难得一见的青山开阔,心里也不禁舒騻起来。
“对了!”白予灏一拍脑袋,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一样,有些担忧地看著他:“身子怎麽样?肚子疼了没有?怪我莽撞了,还让你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