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赢冽怔了一下,然後便沈默下来,锋利的眼神闪过什麽,却不再说话。
白予灏身子一震,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杆咳了一声,勉强开口:“皇、皇朝,bao乱,皇上危在旦夕,我们不能不回去,若是皇上真有危险,那这天下,岂不是要乱……”
君赢冽冷笑:“说来说去,你担心的,莫不是当今的皇上,煜羡是我君氏的天下,你现在这样,怎麽反倒比我还急了?”
“我不是……”
“不是什麽?”君赢冽冷冽的眸子忽明忽暗,闪著些锐利的光芒,白予灏逃避似的荡开眼神,低低地覆下眼帘。
情,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又不知从何答起,只是呆呆地愣在那里,不知道该答什麽。
白予灏心急如焚,又见他愣在那里并不答话,不禁微一皱眉,手上一个使力,用力将他提离地面:“说!这到底怎麽回事!?到底什麽叛军!”
士兵被惊到,瞪大双眼看著一脸凶恶的白予灏,似乎还没有反过味来。
“可恶!”白予灏气急败坏,用力将他摔在地上,恶狠狠道:“你说!到底是怎麽回事!快说!”
那士兵惊慌地向後蹭了蹭,目光一转,看到斜依在围栏上的君赢冽,轻颤了一下,惶恐不定的开口:“王、王爷……”
“你敢说不是什麽?”君赢冽及其冷静地盯著他,沈默半响,忽然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推开,对著地下那瑟瑟发抖的士兵道:“你说煜羡作乱,要本将军帅兵回朝,可是本王要证据,若没有证据,身後的这几十万大军,不论怎样,都绝不可以动。”
士兵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道:“京都被歼贼封锁,身上一切物品都不能带出,皇上跟卑职传得口令,说无论如何,也要将军带兵回来。”
君
白予灏惊了一下,连忙回过头去。
君赢冽冷冷地看向这里,偶尔与他对视一眼,又淡淡的飘了开去,倨傲的脸上平静无波,气定神闲,只是抿幜了嘴唇,好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白予灏僵在那里,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过了一阵,他深吸口气,垂下眼帘,缓缓道:“京都,bao乱,皇朝不保,不论怎麽样,我们应该回去。”
君赢冽勾勾唇,却没有理他,径自朝著地上那人走了过去,眯起眼睛缓缓道:“皇朝,bao乱,你说的是真是假?煜羡的御印,你可带了?可有凭证?”
“君赢冽!”白予灏几乎疯了,他一把冲上去,护在那士兵的前面,怒叫道:“煜羡皇朝动摇!这是多麽大的事!你居然还在这里冷漠无比地问他证据!煜羡是你的国家!你究竟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