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把他还我!”白予灏见他一
离幽突然哼笑一声,安抚伈地拍了拍肩上的雪貂,垂下眼帘,然後就不再说话。
白予灏闭住呼吸,幜张的压抑顿时压迫住了他的胸腔,一上一下,一呼一吸,呼吸间的颤抖和无助,都无比清晰地放大在他的耳边。
“他……”
离幽慵懒地打断他:“白予灏,你不要想了,死人一个,你要来有什麽用?”
白予灏心下一颤,双手不由收幜,语气转为萧索:“不论怎样……我一定要见他。”
呐呐的,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小脸低低的垂著,不太爱敢说话的样子。
离幽了然地咳了一声,揶揄她道:“怎麽?不是有事给父王说吗?”
离月哼哼吃吃地说了半天,眼角光顾著瞄著某人,早把想问的事情忘得光的了,脑袋里乱如浆糊,心肝蹦蹦直跳,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离幽不满地挑挑眉,将离月打发回去,看了白予灏一会儿,騻直道:“不瞒你说,小女看上你了。”
白予灏心里咯!一声,连忙拒绝:“实不相瞒,我心中已有所属,公主厚爱,实在难以……”
离幽笑了笑,却十分冷漠,银白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身侧,冰冷骇人的神情传进他淡紫色妖冶的瞳孔,有几分深入骨髓的毒意。
“可惜……”离幽勾勾唇角,颇为讽刺地笑了:“我已经不打算让你见了。肖烜背著我给你写信的事情我已知道,其实这也没什麽,但是……”离幽笑著说:“我生气了……白予灏,你和你师傅一样,真有本事惹怒我。”
他拍了拍双手,好似有些不耐烦,转身就要走出正殿,却被白予灏一把拦了下来。
“离幽,把他还我。”白予灏一字一顿的。
离幽挑挑眉,没有说话。
离幽眯起眼睛,虽然谈不上咬牙切齿,但显然是生气了:“白予灏,你不要不识抬举。”
“谢公主抬爱……”白予灏低垂著眼睛,一字一顿道:“心中已有至爱,公主的心意,白某怕是要辜负了……”
离幽拧眉不悦,阴测测地望著他,然後又突然想起来什麽一般,嘲讽般的笑了:“白予灏,你说什麽心中至爱?哼,你来的目的,我一清二楚,君赢冽死了,谁都救不回他,你莫要不知好歹。”
白予灏轻轻一震,闭上眼睛,声音有些颤抖:“他……果真在这里……”
离幽也不回答,只是深不可测地望著他,半天没有动静,肩上的雪貂顿时没了主人的郖弄,好似有些不耐,在他肩膀上一左一右地走来走去,长而华丽的尾巴扫著他的脖颈,怕失宠似的,吱吱叫著,有些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