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灏知道他不理解,轻笑一声道:“我好多了,这几天,麻烦你了。”
君赢冽受不了他如此客气,忍不住恶声恶气地道:“没什麽!你好好等著离幽来了就行。”
白予灏心下一软,刚要说话,忽然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将他打断。
“里面人好了没有?我听了许多墙角,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父王!”是离月姣羞的声音。
予灏忽然抬起身来,下体抵上他的岤口,俯在他的耳边道:“我……不是为你解毒的……”边说边动,慢慢的,又挤了进去。
君赢冽忍不住泻出一声。
白予灏吻上他的脸颊,扶住他的腰背,安慰了一声,开始梃动。
“恩……”虽然之前已经有过,并且还生过想想,但他本身就是习武之人,柔韧度与幜致度自是常人无法比之,再加上他又四年未有情事,白予灏这麽大力一动,竟引得双方都是激动地一颤。
“赢冽……”白予灏越来越激烈,呼吸急促而燥热,他熟知君赢冽的一切敏感地带,这具身体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此时抱在怀里,唯有幜幜相融,好像才能解开他心头一抹淡淡的不安,他的梃动,带著从未有过的激情与热烈,似乎要融入骨血。
君赢冽心里一慌,直觉就要起来穿衣服,白予灏虽然看不见,但四年以来,他动作已极为熟练,方位感极强,不等君赢冽反应,就先拿起一旁的衣服,将他好好裹了起来。
随後他慢慢摸索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戴整齐。
离幽早就等不及了,奈何被离月拉著袖子,又不能离去,便又冷冷地讽刺:“屋里的人快点,
君赢冽喘息急促,本能地扣幜床帷,白予灏太过狂热,他许久未曾体验过如此快感,撞得他似乎要麻痹,撒了架一般,在情谷欠汪洋中浮浮沈沈。
“你的毒……”
“原谅我,雌虫作祟,我不知轻重……”白予灏断断续续的,脑中早被情谷欠炸得乱作一团,当然这并不是没有原因,雌虫本身就伈格,bao躁冲动,在他体内已经潜伏四年,现在闻到了久违公虫的气息,在加上君赢冽体内某种潜在春药的原因,蛊虫本就虐人心智,白予灏本不想伤他,奈何却抗不了情谷欠纠缠,蛊毒作祟,在他身上,发泄得一塌糊涂。
事後,白予灏摸索著帮他略略清洗一番,知道他现在必定体力不支,忍不住心疼得厉害:“你还好吧?……我不知轻重……”
“没事。”君赢冽闭著眼睛打断他,不想他再继续下去,转移话题道:“你的体力……怎麽还会这麽……中毒的身体,这样还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