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又是
长串礼物特效飘
过去。像是怕再被拒绝，小老板还在后边添个“QAQ”
颜表情。
岁寒感到有些意外。想想，他在文档里敲个“好”字，打开英雄联盟客户端，登录游戏。
三
香水柠檬礼物特效全频道都能看见，直播间时热度飞涨。慕名前来围观老板吃瓜群众点进房间，看见个平平无奇电脑桌面，个写着感谢词文档，没有摄像头，也没人说话。
[就这？]
[哪位兄弟给
解释下这主播干啥？老板为啥给他砸这
多钱？]
[开麦说句话啊，十颗柠檬买不到句感谢吗？]
岁寒想想，移动鼠标复制文档里打好感谢词，Ctrl+V粘贴十遍。
旋律响起同时，直播间上方飘过条礼物特效：[朝朝又菜又爱玩在Loser直播间送出颗香水柠檬]
[老板大气！]
[老板大气！]
[咦，老板ID怎有点眼熟？]
[这不是昨天表演赛那个出无尽星妈？]
退出网页，岁寒食指在手机侧面轻轻摁，锁上屏幕。
他打开电脑桌抽屉，取出盒草酸艾司西酞普兰。药盒包装右侧有个笑脸，从暖黄色，过渡到尾端淡淡蓝。
倒杯水，就着服下枚药片，他坐到电脑前，打开柠檬直播。
直播间首页推荐还没有过期，开播，屏幕上陆陆续续出现弹幕。
[来来。]
[哈哈哈哈草，你真是个人才。]
[这是见过感谢最没有诚意主播。]
[老板要气死。]
[心疼老板，两万块钱买十个复制粘贴。]
老板并没有生气，而是带着直播间榜小尾巴，发句：那不要感谢，再送你十个礼物，可以带玩游戏吗？
岁寒微挑眉梢，看着那条格外华丽礼物特效飞过公屏，想想，才打开昨天创建文档，键入行感谢词：谢谢朝朝又菜又爱玩香水柠檬。
[朝朝又菜又爱玩：不客气！]
[再送十颗，可以开麦跟说吗？]
没来得及拒绝，十个礼物特效就从直播间上方飘过。
岁寒：“……”
[听说这个主播打法像Age，特来围观。]
[像个屁，哪来野鸡也敢碰瓷们Age。]
[如果不是Age，李愿说他直播穿女仆装。]
[草，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爱好？]
岁寒懒得理会弹幕，操纵鼠标在屏幕上随意晃几圈，打开网易云音乐，点进英雄联盟歌单里，双击播放首K/DA女团新歌《THEBADD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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