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从桌子底下伸手过来，轻轻扒拉
他
下。
过会儿，又扒拉下。
岁寒掩嘴咳嗽声。
顾朝不动。
岁寒：……怎
办，好想笑。
又过三分钟，顾朝到楼下来，把酸奶
空瓶扔进厨房垃圾桶。
林语迭：“……顾总，上面垃圾桶满吗？”
顾朝说：“这是厨余垃圾，要扔厨房。”
林语迭张张嘴，又闭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顾总，酸奶瓶是可回收物，不属于厨余垃圾。
吃过两三碗鱼肉，岁寒已经饱，但没有上楼，坐在旁玩手机。
礼貌地跟他碰碰杯，岁寒举起杯饮而尽。
楼梯上人整个蔫下来，趴在扶手上。
半分钟后，顾朝下楼，路过餐桌进卫生间。
林语迭：“楼上厕所是坏吗？”
“他那间没有。”
没五分钟，顾朝果然又下来
他搬把椅子，坐在岁寒身边。
林语迭：“顾总，您不是吃过吗？”
顾朝说：“
再吃点。”
他侧过身子，偷偷瞄岁寒手机屏幕，发现他在看知乎，问题是：养只粘人宠物是什体验。
“可是二楼走廊尽头不是也有间？”
岁寒笑：“那谁知道呢？”
过三分钟，顾朝出来，从岁寒身后路过。
五分钟后，顾朝又下楼，走进厨房拿瓶酸奶，再回到楼上。
岁寒头也不抬，接着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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