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朝笑起来,显然很开心,锁住岁寒腰,亲亲他脸。
当初方医生建议过岁寒不要恋爱。
那意味着此前维持平静都将被打破,如果心情随另个人态度而起伏,他会更难以控制自己情绪。
可是顾朝站在他面前,打开花洒开关,温热水流顺着发梢淌下来,吻也是温热柔软,轻轻拨弄他心弦。
他被按在浴室墙上吻得脱力,浑身湿透。
“……”胸口笼罩着钝痛,岁寒喉咙堵得说不出话,张口,剧烈疼就蔓延上来。
他重复几次欲言又止,眼睛渐渐红。
顾朝忙走过去,手抬起来,又放下,最后问:“怎?”
岁寒抿下唇,摇头。
顾朝又问:“还是说,哥哥要和起洗澡?”
“……”
顾朝勉强笑下,说:“好。”
顿顿,他轻声问:“哥哥好像很有经验?”
岁寒张口,又闭上,最终吐出口烟圈,垂下眼帘没说话。
顾朝收回视线,转身进浴室:“知道,晚点就走。”
。走进浴室时,他才看见岁寒单薄衣服上被自己刚刚那抱濡湿痕迹。
“起洗吗?”顾朝问。
岁寒摇摇头往外走。
顾朝伸手拉住他:“你怎?”
“没事。”
没听见回答,顾朝只当是默认,反手合上浴室门,脱下卫衣。
岁寒看见他最里面穿是自己那件长袖T恤,喉咙哽哽,终于说出话来:“顾朝,没有。”
“没有什?”
没等他回答,顾朝就明白过来:“没有经验,是吗?”
“嗯。”
听出他尾音有点发颤,岁寒阖上眼帘,手指缩紧,把烟头捏得变形。
热水还没烧好,浴室里却传来水声,花洒像是被开到最大。
胸口阵阵抽疼。
把烟捻灭在烟灰缸,岁寒站起身走向浴室,看见顾朝在用冷水冲脸。
察觉到身后有人,顾朝回过头,睫毛被冷水冻得微微发颤。
挣开他,岁寒走到客厅,屈起长腿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燃支香烟。
“哥哥。”
顾朝站在浴室门口,轻声问他:“你到底怎?”
烟灰掸落在木地板,空气沉默良久,岁寒忽然出声说:“顾朝,前天喝醉。”
“成年人喝醉酒发生点什很正常,你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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