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CD包装,但只能看见侧封,他有点不确定,取下来后缓缓张大了眼睛。
是NEVER的出道专辑,这张专辑发售并不多,市面上很难见到,也不知道殷商岚女士哪里找来的。
“裴昱行。”他把东西拿给男人看,嘴角有点小窃喜,好像自己最喜欢的宝藏被发现了:“是我们的专辑。”
裴昱行将两人的长袖卫衣挂进衣帽间,闻言回头看他,嘴角跟着扬起来:“地下室有是影像室,想练习的话,我带你去。”
言蹊赶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裴昱行的父母都在,唱歌什么的,实在太羞耻了。
直到脚站得有点麻,裴昱行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不着痕迹将丈夫的手拉回来,另只手挪着行李:“我们先上楼。”
殷商岚咽下没说完的话,慈善地看着言蹊:“东西放了就下来吃晚餐,我刚学了津城的菜式,尝尝。”
两人的飞机不同班,最后为了一起走,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到家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
言蹊说好。
上楼放好行李,裴昱行脱掉长袖外套,轻松将箱子挪过去。
子,接触的客人形形色色,琐碎事情超级多,裴父脾气温和耐性,替妻子处理得妥妥当当。
说起来,裴昱行这点倒是很像他父亲,面容的话,更多继承了殷商岚的明艳大方。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累了吧。”
言蹊摇头:“不累。”
殷商岚握着言蹊的手不肯松开,一想到有人能治得了她那儿子,笑意怎么都收不回去。
裴昱行说:“你们专辑的歌曲,好像都没有唱给我听。”
言蹊:“胡说,在录《演艺,生活》的时候你明明在现场。”
嗯,还说他腰挺软,幸好本人够糊,不然就被粉丝骂。
“别的歌我还没听。”裴昱行说:“回头唱给我一个人好不
言蹊去帮忙,却被挡开:“你休息。”
舍不得让年轻丈夫做一点事情。
裴昱行忙碌,言蹊就欣赏房间。
看见那面CD墙很是震撼,抛开裴昱行本人的作品,还收纳了很多与舞蹈相关,甚至连历年金兰杯的合集都有,言蹊仔细找了找,看见了自己参赛的那一届。
他笑了笑,看着封面的字体很是怀念。
她并不是啰嗦的人,但一看言蹊的眼睛就停不住话。
敞亮,清澈,认真而倔强。
儿子的成长她缺席了很多,等有空歇口气的时候,孩子已经不需要母亲的陪伴了。
这样的眼神,殷商岚从没在裴昱行身上看见过,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遗憾几多。
言蹊站着,认真听她说话,会贴心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