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凡呼出口气:“解脱,菜鸡在满级大佬跟前艰难求生。”
季洲没有说话,但表情已经生无可恋。
林奕:“还好们有哥撑场子,他发资料连书名都记不住,哪知道写什,要不然丢脸不是苏知,是。”
他夸张地展双臂:“哥你就是神……哥呢?”
言蹊跟枫哥打完招呼,捏着手机往消防通道走,按下通话键:“嗯。”
全场大笑,气氛顿时变得轻松,白丰羽教授自己都没忍住,还被周婀雅女士调侃:“活该被嫌弃。”
苏知笑容僵硬,爱豆身份让他拼命管理自己表情,然而太过用力,有些狰狞。
“言蹊老师懂得好多。”桌下拳头紧握,苏知表情诚恳:“那可不可以告诉《论君子与竹》作者呢?”
“陆老师说文章传播不广泛,但相信言蹊老师是知道。”
言蹊微微笑,非常温暖表情:“是津大文学院言培礼教授。”
低头,不敢与场上老师对视。
只有言蹊背脊笔直。
苏知咬咬牙,尴尬表情换作羞愧:“是学识不够……言蹊老师,你怎看?几位老师作品,都没有搞清楚。”
突然被CUE,言蹊瞬间没反应过来,镜头和陆文启目光齐扫在他身上,忽然成场中最靓崽。
言蹊并不觉得苏知会有多好心,应该是想看他笑话更多点。
裴昱行听见这声,莞尔:“累?”
“有点,录制时间比较久。”
而且全
周婀雅女士打趣:“他们都有,呢?”
言蹊面色发红,十分羞窘:“老师《说菊》还没有读过。”
周婀雅笑得温和:“好孩子。”
录完节目已经接近晚上十点,枫哥凑上来,表情比他们还紧张:“苏知是不是有病?摄像头开着呢就找你麻烦。”
林奕双肩垮下来:“陆老师好凶,镜头都不敢看,就怕他点到呜呜呜。”
“关于四君子近代剖析作品没有读太多,不敢在大家面前献丑,不过白丰羽老师《论岁寒三友梅篇》和陆文启老师《兰,君子之德》记得点。”
引用文章点出自己赞同和最喜欢部分,没有特意夸耀,很诚恳谦卑语气。
态度从容不迫,吐字清晰,温文尔雅。
白丰羽难得露出点笑:“学生都抱怨文章古板无趣,你还愿意读,不闷?”
言蹊张张嘴,似乎是在想夸赞措辞,几秒后崩溃放弃,恳求:“实话是真好难读,要反复理解才能摸到点门道,请老师以后立意简单点,脑子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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