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次我把耳朵捂住,眼睛闭上,坚决不听不看。”
言蹊:“……”
两人许久没见,依依相贴,情不自禁。
言蹊低头,主动碰了碰裴昱行的唇。
熬夜太多,有点干干的。
“晚上有戏。”
言蹊蹙眉,不说话了。
似乎在责怪他,其实不必过来。
裴昱行环住他的腰,静静看他,过了几秒才说:“幸好来了。”
还有心情笑。
裴昱行说:“不饿。”
“那睡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叫你。”
盛典大概还有一个小时,最后有抽奖环节,虽然几率很低,但万一中了,作为队长却不在现场,很失礼。
裴昱行说:“不困。”
言蹊看他布满红血丝的双眼,觉得国际影帝撒谎超没水平。
裴昱行笑了下,从喉咙溢出一声“嗯”。
看样子还不太清醒。
他这样子,言蹊不太好说什么了。
把碍事的帽子摘掉,一下一下捋他的发丝。
像撸猫。
了一会儿,入目只有男人结实精悍的身材,就算坐着,依然能让人感觉到蕴含的力量。
常年锻炼,肌肉是圈内某些小生望而却步的强悍。
抱起言蹊绰绰有余。
无论是从浴室出来,或是抱在怀里亲昵,安全感爆棚。
言蹊去包里拿了一张薄毯,悄悄给他盖上,再调低室内的光线。
不过没关系,他不嫌弃。
再碰一下。
裴昱行木头人,一动不动,等
言蹊揪他耳朵:“什么时候到现场的?”
裴昱行说:“你跳舞的时候。”
言蹊面无表情:“哦,我的表演没有看完,人家爱豆唱歌倒是欣赏了整场。”
裴昱行:“……”
小丈夫莫名其妙吃飞醋,一定要重视。
还是心疼居多,手掌捂在他眼睛上:“休息吧。”
裴昱行把头埋进他胸口,拱了拱,三十岁的男人也会撒娇。
言蹊想笑,又怕男人觉得没有面子。
“不睡了,等下就走。”
言蹊惊讶:“这么快?”
可惜裴昱行不是猫,是头雄狮。
现在懒洋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清醒后就很可怕,气场强大,所有人都要退避三舍。
更别提撸毛。
但现在被言蹊揉来揉去,十分温顺的模样。
摸腻了就叹气:“饿不饿,我叫点吃的给你。”
伸手摸摸他的帽檐,轻手轻脚,生怕将人惊醒。
结果手被抓住,再用力一带,言蹊猝不及防,跌入面前人的怀抱。
裴昱行抬头,表情稍显困顿,顺手调整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言蹊下意识撑住他的肩膀,低头看他,没好气:“有病吗?”
很凶巴巴,声音却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