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洋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和江恒远之间
距离仍是那
遥远，哪怕他
抬眼就可以看见对方名字。
”
“好。”裴洋点点头，放下背包，在自己工位落座。
整理办公桌时，裴洋突然意识到，自己工位竟然正对着江恒远CIO办公室。他甚至都不需要刻意抬头，只用眼角余光随意瞥，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办公室门口悬挂名牌。
以前裴洋直觉得，江恒远人如其名，与他之间有着恒定且遥远距离。
可现在，“江恒远”三个字就在眼前，仿佛这个男人突然穿过
那段不可逾越距离，突然就离他好近好近。
裴洋有些恍惚，心里酸涩之余，却又夹杂着丝难以言说甜。
隔会儿，他又想起什，扭头问宋越：“对，你刚才说‘老大’，是江总吗？”
宋越摇摇头，耐心向他解释：“不是。在星云如果你听到谁喊老大，基本上是指自己直线经理。像
们这些底层打工人，还不配管CIO叫老大，这属于是越级碰瓷。”
裴洋心下然，薄唇轻抿，任由几分浅淡怅然悄悄漫上心扉。
宋越不经意间句话，打碎他不切实际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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