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积蓄许久雨水不知何时已经落下,世界变得潮湿慵懒。
裴洋找到合适借口,抱着江恒远腰,低声挽留:“外面在下雨,晚会儿再走吧?”
江恒远低头轻吻他额角,温声说:“就算
两个人对上视线,心里藏匿热忱便不言而喻。
谁都没有说话,也分不清是谁先主动。
裴洋闭着眼,感觉到江恒远撬开他嘴唇,本能地给予回应,轻轻舔舔江恒远舌尖。
江恒远修长手指伸进他发丝之间,不轻不重地攥紧,以绝对男性掌控力迫使他仰头。
这个吻格外漫长,且在结束之后,仍然彼此轻啄,绵延许久。
他从冰箱里拿两罐苏打水,走到沙发这边,开罐递给江恒远,自己也开罐。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中间隔着个手掌距离。
江恒远仰起头喝苏打水时,凸起喉结在修长脖颈上滚动,分外惹眼。
裴洋忘喝自己,只盯着男朋友喉结看个没完,甚至因为时悸动,不小心捏响手中易拉罐。
江恒远喝完,侧眸看向裴洋。
终于爬完剩下三层楼,裴洋拿钥匙开门锁,侧身让江恒远先进屋。
老旧防盗门在身后关闭。
铁门隔绝出私密空间,仅有他们两人,不用担心被打扰,可以坦坦荡荡肆意妄为。
因为江恒远在楼道里说那句话,裴洋自从进门就开始心猿意马——
亲得更认真点,那是怎亲?
江恒远温热呼吸喷洒在裴洋脸上。
裴洋沉溺在他气息里,边在心里许愿,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止,边又很矛盾地许下另外个愿望,希望时间可以继续这样荒唐地流逝,直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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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洋和江恒远在沙发上腻歪整个下午。
到傍晚时分,江恒远提出要走,裴洋心里舍不得,但也只是点点头,起身准备送他出门。
裴洋心里咚咚打鼓,为掩饰脑海里那些不良思想,咕咚咕咚灌好几口苏打水。
欲盖弥彰。
江恒远唇角挂着淡淡笑意,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演。
等裴洋喝完,江恒远将苏打水从他手心里抽走,搁到旁茶几上,然后拎着膝盖压上来。
裴洋仰头靠在沙发上,被男朋友按住肩膀,牢牢地禁锢着。
要在沙发上吗,还是进卧室躺着亲,还是在哪里?
什时候亲,现在吗?
……
可是江恒远却像是根本忘自己说过话,坐在沙发上,脸淡定。
裴洋羞耻心刚才在楼道里就已经用光,现在也不好意思主动提接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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