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远已经乖乖地闭上眼睛。
裴洋这才放下心来,不动声色地朝他身边挪几寸。
他依偎在江恒远怀抱里,和他贴得更加紧密亲昵。
江恒远胳
可他就是很舍不得。
只有这点点时间,全部拿来和男朋友拥抱都不够用,又怎可能心安理得地浪费在睡眠上?
江恒远抱着裴洋,顶着困意,和他有搭没搭地聊着天。
虽然聊都是些无关紧要话,但藏在话语里喜欢却是真真切切。
裴洋也很珍惜每秒钟。
江恒远笑着叹口气,“为什每次说心里话,你都觉得是在哄你?是表现得还不够真诚吗?”
“没有,你就是太真诚,所以才害这……”裴洋不知道该怎形容,顿片刻,又尝试着换另外种方式说,“是太喜欢,喜欢到不敢确定你说是真话,还是哄。”
江恒远将裴洋揽进怀里,轻抚他后背,淡笑说:“别太可爱,裴老师。”
之后,又补句:“说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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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闻’啊。”
江恒远如他所愿:“好闻,但不仅仅是好闻。”
“不仅仅是好闻?”裴洋不明白是什意思。
江恒远于是向他解释:“香水喷在身上,会和你本身味道结合在起。在柜台试香时候虽然也觉得好闻,但和现在闻到感觉又不样。”
说这些时,江恒远本正经。
可是男朋友身体更加重要,所以他很快就不再回应。
不论江恒远说什,裴洋都只有句:“们该睡。”
他甚至佯作生气样子,说:“你再不睡觉,就自己去客厅。”
江恒远拿他没办法,只好叹口气,妥协道:“这就睡,你不许走。”
裴洋本来也就那说,哪舍得真走?
江恒远凌晨四点半飞机,三点左右就要从家里出发。
现在已经十二点四十,只剩不到两个半小时时间。
裴洋心疼江恒远,让他到卧室躺着,能睡会儿算会儿。
江恒远其实已经很困。
他也清楚自己需要休息,毕竟明天还有很繁重工作需要去集中精力完成。
可裴洋听在耳朵里,却觉得这话怎就那甜。
他忍不住又问:“那现在呢,现在是什感觉?”
江恒远也不吝啬回答,坦诚道:“现在,有点上瘾,想时时刻刻都能闻到你。”
不是闻到香水,而是闻到你。
裴洋实在很心动,凑过去亲亲他嘴角,小声说:“江恒远,发现你怎这会哄人啊,你是不是提前练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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