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语气容翌就知道此人故态复发又开始撩拨自己,然而他耿直脾气就是撩个准,虽知道还是不满抗议道:“可不怕你,那是不同你这个吹会儿风就得躺三天病秧子计较。”
果然这才是他习惯容小BOSS,他们俩怎可能心平气和地谈话超过十分钟呢?这不符合大家损友定义啊。
笑意盈盈地接受容翌嘲讽,穆戎刚要回应却在瞥见路边风景时停下来,又认真看看四周,忽地开口问道:“们进来时这路有这样长吗?”
他方才只是随意走几步便进林子,两人闲聊也有些时候,怎地还没见到出路?
被他提醒,容翌低头看,雪地上脚印和马蹄印竟是圈圈围在起,这
在个地方,放出来后只怕看见朵花都能高兴上半饷。”
“谁敢关你?”他答得随意,容翌却是惊,穆戎身世不凡,要说有人能关他,那就唯有作为后娘长公主,难道这人童年过得这般凄惨?
听这话穆戎才察觉自己答得不好,见他神情也不知脑补多少家庭伦理剧,只好弥补道:“素日在家养病,这外界还是头次来。”
穆戎过去确实不大出门,容翌倒也不疑有他,只觉着这人虽是侯爵之身,过得却未必有平民百姓好。他素日便是喜欢行侠仗义,此时不免心中升起几分豪气,只道:“你把身子养好,以后就常带你出来。”
“那可要快些好起来。”
点头应他话,穆戎心道,自然是要常把你拉出门,以后能不能把夜明君天材地宝收归囊中可全靠你容小BOSS。这个话题太容易,bao露,他不愿再谈,瞧眼这白马颇为神骏,便转话锋,“雪地上牵匹白马也太不显眼,你该给它配个亮色马鞍。”
他这还是头次骑马,说着便想要摸摸马头,谁料才伸手那马竟似受惊般猛地仰头,差点就把人给摔下来。好在容翌眼疾手快赶紧把抱住他,扶腰又给送回去。
军中汉子皆是五大三粗,容翌这还是头次碰上自己手便能搂腰男子,心中暗叹声,看来以后得时时提醒此人锻炼,这等腰力以后娶老婆可怎办?
他心里虽已给这人规划连套长肌肉铁血训练,嘴上却只笑道:“你上次喷绝影脸血,它怕你得紧。”
容翌这想法穆戎自是感应不到,想起自己在容府前对马兄惊吓,对这碰瓷碰得车看见都抛锚场景只觉好笑,瞥眼同样受害容小BOSS,便也是笑道:“果然马似主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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