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府事他知道是何人所为,偏巧他那没骨气大哥早早便投靠国师,如今那人有国师扶持,原本该属于他皇位岌岌可危,这如何能忍?因此,笼络容翌除掉父兄原也在他计划内。没想到是这容翌耐心却是好,明明都已见面,对合作之事却是只字不提,味冷着脸吃早点,他有些奇怪,正欲开口就见自己那大哥带人走进来。
昨夜大皇子府中闹鬼消息他也收到过,只当是大哥没出息仍对容蓉心怀愧疚自己折磨自己,便也没放在心上。可这本
“没办法,真没办法,国师要你全家性命,不能救你啊!”
然而他声音对那女子再无任何影响,只能眼睁睁见她抬起手指,长长指甲就这样对准自己眼球戳下来,彻底失去意识。
就在他没神志瞬间,道白影趁机而入,阴风骤然褪去,他身体仍是好好睡在床上,房内哪有什人影,甚至连外界都还是朝日初升,切安静如常。
就在这床边,身体被雪白披风罩着穆戎缓缓现出身形,眼眸中满是不屑,“还以为大皇子图谋造反该是个凶狠人物,原来也不过如此。”
厉鬼最擅长便是操控灵魂之术,这幻视原不过是入门技巧,穆戎将自己血混入大皇子饮食,便轻而易举地操控他梦境,让月下鬼魂趁机进去附体。如今躺着虽仍是大皇子躯壳,内在却早已是受他操控鬼魂,从床上慢慢爬起,活动下身躯便笑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他们这些做尽亏心事人,最怕便是鬼。”
厉鬼咒术皆是针对人心弱点,越是心术不正之人越容易中招,这大皇子害死容蓉心中早已存在漏洞,如今自是被他们击得手,于晨光中诡异笑,穆戎淡淡道:“鬼兄,久违地使用肉体感觉如何?”
鬼魂百年来第次得到肉体自然兴奋,连忙运气却发现经脉郁结,不免疑惑道:“奇怪,他经脉就像被什堵住样,竟完全无法聚集元气。”
“猜得没错,国师要将皇室控制在手中便不能让个皇帝活太久,他是不会允许皇族修炼元气。”
对这个回答穆戎并不意外,心中对皇室和国师关系也有计较,估摸着另方容翌也该准备好便只笑道,“走吧,好戏开场。”
二皇子同容翌之前从未起过冲突,如今容翌相邀虽不明白为何要挑在清晨依然是带上侍从到云来酒楼。他想,这云来酒楼就在容府附近,从窗户望去还隐隐可见过去容府残迹,容翌挑在此处见他想必也有联手复仇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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