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绿修身衣裙俏丽女子恭恭敬敬礼,举止间不失柔丽,亦不乏英气。
她衣裙掐腰勾勒出曲线,腰间缠着柄软剑,明眸有神,面容却显得普通,乃因易容掩去本来姿容。
“夜棠,你规矩该重学。”
萧桓揉揉眉心,看看身边熟睡林熠,放下手中书卷,对夜棠做个手势。
夜棠还没来得及看清林熠模样,便被萧桓个眼神钉在原地,萧桓起身,与夜棠出客栈
萧桓自小生长在南国江州,不曾体会过晕船,但看便知这滋味不会好受,立即命人停船,把船行到下个渡口候命,他直接带着林熠牵马上岸。
难受大半日,脚踏到地上,也还是缓不过来,林熠眉头微微蹙着,时骑马也骑不得,萧桓耐心陪他牵着马,步行到附近小镇,干脆留宿晚。
小镇上正有集会,街上很热闹,途经街口,处台子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林熠瞥眼,越过人头攒动缝隙,看见是花脸黑袍巫师打扮人,大概在玩什戏法。
围观百姓却忽然随着那花脸巫声高呼,齐齐拜拜,把林熠惊下,他揉着太阳穴问萧桓:“这是什民俗。”
萧桓看看,摇摇头道:“南蜀祭祀,多是祈福意思。”
他们包艘船,船型不小,甲板上有两层包厢,与画舫差不多,水上行驶起来也算稳。
可在船上惬意不到半日,从不晕船林熠,此刻只觉得额下脑壳里懵得发木,喉头到胸口控制不住憋闷反胃。
开始若有若无,后来船身微动他就更难受些,偏偏根本吐不出来。
再后来,林熠倚在船舷栏边榻上,半躺半坐,身上软得无力。
他天生苍白脸色,在身绯红云雾绡衬托下,更是薄如纸般,眼里有点泪汪汪迷茫茫。
林熠到客栈,感觉缓过来些,在晕乎乎余韵中沉沉睡去。
萧桓坐在床边,倚在床头随手翻着本书,林熠看起来得觉睡到明早。
暮色四合,窗外阵短暂尖哨音,顺着院后苍翠山林鸟鸣风动传入屋内。
随后房间窗户被推开,抹湖碧窈窕身影跃进来,裙摆如花般打个旋。
“将……公子。”
萧桓见他点点蔫下去,问道:“怎,不舒服?”
林熠开始想抗过去,到下午,实在败,只得可怜巴巴道:“……晕船。”
林熠觉得自己英名毁,烈钧侯竟然在船上蔫成只病软软猫,简直威风扫地。
“怎不早说,忍着做什。”
萧桓心里揪,试着帮他按穴位,仍旧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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