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啸杭小脸儿眉头蹙:“你们这样会受寒。”
又转头对仆从字句吩咐道:“给他们披件厚衣裳,还有马车里备驱寒汤也取来。”
两人觉得这成熟稳重文雅娃娃甚是有意思,自己反倒像小野猴子样。
他们笑嘻嘻摆手:“习武就是冬三九夏三伏,没事儿。对,你叫什名字?”
三人就这认识,从此瀛州地界上,三个形影不离小少爷渐渐起长大,成衣冠裘马、风华无双少年郎。
平安安打完仗就好,其他都不重要。”顾啸杭依旧有些放不下心,“北疆事都听说,你实在是……”
“从小到大,年里至少有两个月在北大营,也不算第回见战场,无需这后怕。”林熠宽慰他。
封逸明枕着手臂倚在竹榻上,笑起来露出酒涡:“转眼,你们个入朝出征,个就要接手生意成家立业,回去后也闲不下来,时间真是眨眼就过。”
林熠笑着对顾啸杭道:“还记得小时候第回见你,寒冬腊月,和封逸明在武场上练拳脚练得满身臭汗,武服领子都是歪,你穿着身整整齐齐锦缎衣袍,皮草绲边斗篷,活脱脱玉雕样,俩看着你都不知所措。”
封逸明想起来也忍不住直笑,顾啸杭从小就是君子之风,那天情形他也记忆犹新。
“你从小就是个小大人。”林熠松松倚在梧桐树旁,思及小时候,嘴角淡淡笑意。
封逸明咬口甜杏儿,笑言:“平日里俩有事,听你决定准没错,你这天生老成泰然,简直。”
“没点本事,怎能让二位充当‘御前护卫’?”顾啸杭笑,水墨般眉眼舒舒然。
少年人行事张扬无忌,若是遇上打架斗殴,顾啸杭只管在原地稳稳站着,封逸明和林熠上阵必然把他护得严严实实,鸡飞狗跳之后,顾啸杭便是在场最温文尔雅、衣袍丝不皱人。
他虽是三人之中
顾啸杭个小小娃娃,眉眼干净漂亮,揣着珐琅镂彩暖手炉,脸不苟言笑地立在廊下,飞雪偶尔卷过顾啸杭脸颊,仆从给他拉高斗篷领子,只露出双黑白分明眼。
“你也练武吗?”封逸明和林熠从武场台子上下来,气息喘得急。
都是六七岁年纪,两人好奇地打量眼前这个华服娃娃。
“师父说不适合练武,只是来看看。”顾啸杭认认真真回答,年纪虽小,说话举止莫不是先生口中君子风范,端庄之极。
封逸明和林熠刚练百次拳脚基本招式,浑身冒热气,发梢汗水转眼在飞雪风中结成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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