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平安百岁,想守着他平安百岁。就像萧桓失而复得林熠之前这些年,日日也都这样盼望。
“样,对你也是样。”
萧桓侧过头吻吻熟睡林熠鬓侧,臂搂着林熠,手扣紧林熠手指,牢牢把人拥在怀里才睡去。
林熠猜到这事并非巧合,他直很疑惑,萧桓身上为何是睡莲气息。
萧桓没有惯用熏香,何况就算用,也绝不会选这种。
原因很简单,萧桓生母锦妃,就死在丹霄宫后百顷红莲池中,死在年幼萧桓眼前,而萧桓也是在那里被下咒术。
睡莲对于萧桓来说意味着什,不言而喻。
而萧桓每次从江州回来,身上乃至肤发间都有更清晰睡莲浅香,林熠仔细回想,丹霄宫内那些天,萧桓咒术发作服药后,也是如此。
宫水苑清莲花香,与萧桓身上睡莲气息混合着,几乎醉人。
林熠彻底被这个吻说服,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太患得患失。
他不忘正题,问萧桓道:“那南疆咒术究竟怎回事?玉衡君交代……告诉,这几次试方法都极痛苦,抽筋拔骨般……”
熄灯烛,萧桓道:“咒术与蛊有相似之处。蛊有子母、同生关联,所以可被施蛊者操控。但咒术是单向,施加那刻起,就彻底与身体融合,不会留下引线,也就不能剥离。”
锦妃死前在萧桓身上施咒,是真真切切地不留余地,她对这世间怨憎贪嗔以这种方式被延续下来,仿佛缕不得安息魂,挣扎着附在萧桓身上。
想必他回江州,并非为紧急军务,而是对付咒术。
萧桓静默许久,心事都被林熠这句话沉淀下来。
他姿曜什都知道,且心心念念也都是他。
再想起林熠白天所说,这辈子因着他,想要活得长点,再长点。
何不是为他忧心呢。
萧桓不以为意地道:“至于疼痛,玉衡君话只听半就好。”
林熠问:“先前你并不急着处理咒术事,怎眼下在意起来?”
萧桓想想,还是没有都说出来,黑暗中把林熠搂过来些,轻笑道:“早晚要处理,对不对。”
萧桓声音低沉:“姿曜,你怎知道回江州是为这个?”
“因为你身上睡莲香气……”林熠往他怀里钻钻,睡意涌上来,迷迷糊糊答句便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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