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焉骊醒来,感觉到身后人牢固怀抱,懒懒眨眨眼,才渐渐想起怎回事。背后紧贴着宽阔胸膛,能感觉到对方体温、皮肤和结实肌肉线条,而拥着他手臂修长有力,身后人察觉到他醒来微动,便搂得更紧些,又落吻在他脑后。
昨晚情形断断续续出现在脑海里,自己连撒娇带勾引缠着邵崇犹,最终勾天雷动地火,两人紧紧交缠画面忽然蹦出来,邵崇犹冷峻脸和眸中暗火如在眼前,扣着他腕,而他衣袍顺肩臂滑落挂在臂弯,被翻来覆去地冲击……聂焉骊沉默不语,他时也没什别想法,只是突然回忆起来,自己开始不让邵崇犹走,只是想告诉他,江流阁似乎要寻他麻烦。
聂焉骊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南疆药还真是不般,但他又似乎不是完全失去理智,时又想起邵崇犹,这人平时不爱笑,冷情冷脸,那事上却也太猛些,想起这个,忽而觉得浑身酸软,关键地方也不大舒服。
他平素只跟姑娘们调情,尚未和男子有过这种关
六名南疆武士落败,满场呼声震天,林熠收剑,扯下眼前锦带,同萧桓离开明光台,南疆使臣笑得有些勉强,林熠随口同他客套几句,算是彼此给个台阶下,没有闹出什不愉快。
永光帝封赏,比武照旧继续,人们对酆都将军愈加好奇,可未能趁机看清,萧桓已经重新覆上面具,太子过来赞誉几句,算是替永光帝嘉奖番,左右看看,未见邵崇犹,正要问,林熠扯些别转移话题。
直至回到别院,林熠舒口气,心头又萦绕起隐隐疑虑:“南疆这次做事情很高调,与之前这些年来大相径庭,像是在试探什,不,更像是故意引起所有人注意。”
“二月份时,南疆尚未打算派使队来。”萧桓道。
林熠有些意外,思索片刻,道:“这中间事情让他们改主意。”
“邵崇犹身份,兴许早就另有人知晓。”萧桓提起来。
林熠忽然想起江州阮氏,聂焉骊小时候想去找邵崇犹,被阮家严辞禁止,想必阮氏对邵崇犹身世有些猜测。
但他们既然如此讳莫如深,便不会透露给别人。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邵家敢调换皇嗣,不过是自以为天衣无缝,保不准有人黄雀在后,早就知道得清二楚,只待某日时机到,便可拿来利用。”林熠有些烦躁,总觉得许多事情背后有方看不见势力在运作着什,这股势力前世未曾现出真身,今世继续在暗处搅动局面,他又总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多。
次日清晨,端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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