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二十年后我平津侯府只怕也将不再复存。”洛骁将茶盏推至白氏面前,“儿知娘亲生于安国公府,自小所见不同寻常,虽为女子,于国于家,心中必然也是自有沟壑。只是太子伴读一事,我与父亲皆已决定,还望娘亲信我一次。”
白氏接了茶,怔怔片刻,叹了一口气,却终于还是笑了:“却不知我儿已成长至斯。”一手按住洛骁的手,一双美眸依旧夹杂着三分担忧,“娘知你意已决,我也不愿再做干涉。只一点——宫内处事不比府内,言行举止皆需谨慎而行。千万莫要出言无状,得罪了太子,届时——”按着洛骁的手蓦然紧了紧,眸内忧色越发沉重。
“娘请宽心。”洛骁微微笑着用另一只手安慰性地握住白氏的手,眼神却清明坚定,“儿自谨遵娘亲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