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世子身子金贵,哪能睡地上?”
“难不成你要扰殿下?”洛骁反问句,见墨兰支支吾吾,脸上露出几分难色,笑道,“与爹爹在军中时候,日子比这里可艰苦多,哪里有什金贵不金贵之说?去罢,时候不早,也有些乏。”
墨兰听着这话,还是有些犹豫,侧头看眼张有德,见张有德冲着她微微点头,索性也就不再说什,做个万福,领着几个宫女去将屋子里备用几床被褥拿过来。
厚厚铺好几层,直到打点完备,再三确认没什纰漏,这才停下来。
在东宫里,闻人久向来是不留仆从在屋内守夜,是以在这边将屋里切摆弄清楚后,墨兰等人与张有德同又行礼,这才陆续地退下去。
是什表情。
他这个太子殿下呵,是半分也不肯输于人前。
“殿下今日酒喝得有些多,待明日醒来,怕是又有番折腾。”洛骁对着张有德道,“今日还是请公公让人先煮些醒酒汤备着罢,指不定什时候就能用上。”
张有德点点头,正准备从洛骁怀里将闻人久接过来,但是还未动作,那头洛骁反而就先动。
青澜殿是闻人久自己地界儿,也无需像在外面那般顾虑。微微弯腰将人把抱起来,径直便向屋子里走去。张有德望着洛骁笔直背脊,张张嘴,好会儿,却是什都没说,犹豫会儿,朝着身旁小太监将事情又吩咐遍,然后赶紧跟着洛骁身后进屋。
已是更深夜沉,明明身体乏得很,但是精神却是亢奋着。
洛骁站会儿,然后却是缓缓地坐到闻人久床榻之侧。
他已经睡得很熟,或许是
屋里面是墨兰当值,跟着两个二等宫女利利索索地打水将闻人久收拾遍,又替他换亵衣,折腾半个时辰,这边才算是打点妥当。
中途时候,闻人久曾经醒过次。迷迷糊糊喝几口醒酒汤,然后却又像是嫌弃那汤水味道古怪,拧着眉头微微抿着嘴,竟是死活都不愿意再喝。
只不过,这迷迷糊糊醒,却又坏事。
先前又哄又劝才让才闻人久松开抓着洛骁衣襟手,这会儿,刚等洛骁换身衣服后,却又是重新抓上。
“没想到殿下醉酒之后,还有这种喜好?”洛骁哭笑不得地看着闻人久蹙着眉头跟个孩子样睡脸,想想,朝着当侍几人道,“难得殿下睡熟,也就不用惊动他。你们就在此处为铺床被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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