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望着钱太医:“还望太医明示。”
钱太医缓缓道:“即便是巫姓族人,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养得这身血。”思索片刻,道,“能在幼时就被专人养育在起,日日以药浴浸身,以药膳作食,想来此人即便不是大巫亲子,也该是下任大巫继承人之。”
“而世子想便知,那般年幼稚子,若是无甚特殊护命法子,天天食用那些带有毒性草药,又怎可能存活至今?”钱太医声音依旧没什起伏,只是直直地看着洛骁,“虽然情景不同,但是从某方面来说,这巫姓后人身体状况与太子又是何其相似!”
洛骁心中怔,却是模糊地明白
钱太医是被张有德从偏殿暗门送进去,四处看看,对上洛骁眼,平板地道:“前后不过日,就入这东宫好几次,若是给宫里头那些人知道,不晓得又有什话要传出来。”
“只是,在这偌大皇宫之中,除你,这东宫也再找不到可信任太医。”洛骁起身将钱太医迎进来,微微笑着道。
钱太医瞥眼洛骁:“世子不用夸,也会将自己本分做好……东西呢?”
洛骁撩帘子,做个“请”动作领着钱太医进内室,然后朝着守在门前墨柳看眼,墨柳见洛骁示意轻点点头,赶忙几步将被放在柜子上那个茶盏拿过来。
钱太医从墨柳手中将茶盏接过,掀茶杯盖,静静地瞧瞧那碗血,然后用食指沾取点血液放在鼻前轻嗅嗅,半晌,又将那沾血食指放在嘴里舔下,沉默好会儿,眉头却是微微皱起来。
“如何?”洛骁见着钱太医表情变化,低声问着。
“希望不到五成。”钱太医将那装着半盏血茶杯放到桌子上,淡淡地道,“你遇到这个巫姓女人,大约是自小就用巫族特殊药浴养着长成,是以她血虽有轻微毒性,但是运用得当,却也可当做位药引。”
抬着头看着洛骁:“只是太子体内本就已经有着众多毒素,这碗血内又融合太多药性不明药草药性,纵然是配合着旁中性药物中和调理,能让殿下得几年安稳,只怕长此以往,却也会在殿下身体里埋下些难以预料隐患。”
闻此言,屋内众人皆是默。洛骁垂在身侧手紧紧地握握,哑着声音问道:“难道就再没有什其他法子?”
钱太医眸子沉沉地瞧眼洛骁,道:“眼下,最快、最妥帖法子,世子还是要去今日主动上门那位巫姓后人身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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