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着闻人久道:“犬子这些日子直都在太子东宫叨扰,况他又自幼没得什规矩,想来实在是给太子添不少麻烦。若是犬子在侍奉太子时有什冒犯之处,还请太子千万多多包涵。”
闻人久缓缓地看眼洛骁,而后才对平津侯道:“这话孤该对侯爷说。世子在孤着东宫住下日子,反倒是孤为世子添不少麻烦才是。”
平津侯微微笑笑,“太子哪里话,骁儿本就是殿下伴读,自当该伺候左右,怎会有麻烦说?”说到这里,略微顿顿,看着洛骁,叹着气道,“只不过你在东宫住就是近月,你娘也想你想得紧,这些日子眼见着都消瘦不少。”
平津侯这话便是说给他听。闻人久目光划过洛骁脸,似笑非笑地挑挑眉,没有作声。
“父亲这说,倒是显得儿不孝。”洛骁心中自然是也明白平津侯意思,与闻人久对视瞬,随即又将视线移到平津侯身上,笑笑,道,“今日宴席结束后便随父亲回府,向娘亲告罪便是。”
原先德荣帝在时,宴席场面还有几分拘束,待得中途帝王离场后,随着乐师舞姬上台活跃着气氛,王公大臣们三五成群,倒是很快就无所顾忌起来。
酒席过半,平津侯环视全场周,发现洛骁和几位皇子都已经不见踪迹,眼中划过丝沉思,随即笑着同身旁朝他敬酒同僚又喝几杯,好不容易地才脱身,从金琉殿走出去。
此时已是申时末,天色虽还亮着,但是阵风吹来,渐渐也有些凉意。
顺着长廊弯弯绕绕地走会儿,绕过个假山,随后视线便豁然开朗。
“侯爷。”两个守在长廊尽头宫婢瞧见平津侯走过来,连忙福福身行个礼。平津侯摆摆手免那宫婢礼,而后抬眸,便见不远处,玄色朱黄两名年岁相仿少年人正倚着树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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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男女之防森严,信奉男女七岁不同席,白日里虽是国宴,但是后宫妃嫔与公
并没有如何交流,但是便是那样站在处,便仿佛能察觉到种奇异默契若有似无地在两人之间流淌着。
微微笑笑,走上前去,朝着闻人久拱手喊声:“太子。”
闻人久侧过头望眼平津侯,淡淡地点点头:“侯爷。”
洛骁见平津侯走到他们面前,也笑着喊声:“父亲怎也出来?”
平津侯摇摇头:“里头太过于热闹。”说着,又看两人眼,“不过,宴席也快到尾声,现在出来,也是为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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