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在旁坐,问道:“听说行刺是贤妃与皇后请来戏班子里面个青衣?”
“嗯。”闻人久应声,垂眸看眼墨柳,而后淡淡道,“只不过虽然父皇受惊,但是幸亏福公公救驾及时,并没有造成什伤害。”
“但是——皇上居然毫发无伤?”洛骁听闻人久话,心中那丝模模糊糊感觉反而开始清晰起来,沉吟声,出口问道。“殿下你真相信,能够绕过皇宫重重限制与皇上近身接触刺客,真会就因为福公公牵制,而轻易放弃这次绝佳刺杀机会?”
闻人久眉扬,似有若无地笑笑:“世子这说话,似乎是知道些什?”
洛骁微微垂垂眸子,笑道:“倒也并没有什确切线索,只不过是觉得……这切太过于恰巧罢。”缓缓抬眸望着闻人久,“只怕明日早,殿下此处就能听到些有趣传闻。”
说话间,墨柳和墨兰人端着铜盆,人端着药碗走进来,见到洛骁,先是愣愣,随即却是笑盈盈地喊声:“世子。”
墨柳将装水用来梳洗铜盆放在旁,侧着脸瞧他便笑道:“原先与墨兰还头疼着,今日世子不在,殿下这药可怎办呢。”说着,往墨兰手里那碗散发着诡异气味汤药望眼,脸上露出个打趣表情。
洛骁也顺着墨柳视线望过去,唇边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丝笑,将药碗从墨兰手里接,便走到闻人久身旁去。
“殿下今日要喂?”洛骁站在床榻旁,低眸瞧着他,戏谑道。
闻人久淡淡地扫他眼,没做声,只是把药接,而后眉眼不动地口气将药喝下去。
“倒不知你哪里来自信。”闻人久倚着床栏,淡淡瞧他眼,却也没再多说什,伸手让墨兰、墨柳帮着换亵衣,“孤也累,今日就先歇罢。”
药是温热,并不会烫嘴,但是那因为加血液而变得腥苦味道却也越发明显起来。洛骁看着闻人久竭力表现得平静脸,还有那极细微地蹙起眉,忍不住觉得几分好笑,去桌上将蜜饯拿递过来:“殿下何必勉强自己?”
闻人久不理睬他,将药碗递给旁墨兰,淡淡道:“这药……只这副罢?”
话说没头没尾,但是屋内几人却都是懂。
洛骁站在闻人久身边,想着那张传到他手中信笺,轻笑着道:“她还会再来。”
闻人久点点头,让着墨柳为他擦擦手、脚,垂眸问道:“你以为今日这行刺事究竟是个什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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