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睦搁下筷子,似是不想见洛骁在众人面前失态,面色担忧地将手按在洛骁手臂上:“世子,你醉。”
洛骁却把将赵睦手甩开,皱着眉低声怒道:“放肆!不过个小小下仆,只是战场上小胜几次,便敢瞧不
“几日前,不过是与几名将士在军中喝几口酒,结果——”俊雅而沾染上醉意脸上闪过丝清醒时不曾有过失态与暗恨,却又转瞬不见,“那事不提也罢!喝酒、喝酒!”
周守文将洛骁脸上闪即逝细微表情收入眼底,眼珠子转,笑着道:“是、是,世子多喝几杯,这陈年女儿红在军中可是决计尝不到!”然后看眼赵睦空杯子,也起身给他满上,“赵护卫也喝!也喝!”
赵睦明面上推辞不得,只能学做洛骁样子,点头口气干这杯酒。
赵睦干脆果断态度果然又引起席间片叫好,气氛时间竟又热络几分。
又轮番喝几杯,坐在洛骁对面名县令望着洛骁,突然举杯开口问道:“不过世子,有事想不通。帝京之繁华,戍州是拍马也赶不上。世子不好好在帝京享受荣华富贵,怎却好端端地跑到戍州这个穷乡僻壤地方来打仗来?这不是自讨苦吃!”
洛骁摩挲下手中酒杯,叹口气,无奈道:“也不是想来,只不过父亲是说空挂着个平津世子名头,委实不好看,是以才特意叫过来,混个战绩回去,也好借此在圣上那里为讨个拿捏实权职位,”说着,扫眼周围,“原先听说是流寇,又想着军军力是敌方近十倍,想着大约不过月余就能回京——谁知道竟然折腾到今日!”
这话说,在场官吏暗自交换个眼神,心下俱是明白过来,再看看洛骁,细皮嫩肉,怎瞧也浑身无丝武将威严魄力,俨然就是个在京中娇养着纨绔二世主,心下防备顿时便放下半。
“哎,那可真是辛苦世子!”周守文摇头道。
洛骁听这话,原先直挂着笑脸却渐渐没笑意,眉眼之间很有几分不愉,看起来这些时日边疆生活确不如何顺遂模样。
周围几人见得洛骁喝得猛,劝劝,那头却是不听。连续又喝小半坛,终于喝得头脑变得昏昏沉沉,先是闷声不吭地发会儿怔,随即便单手支额,撑在桌子上,口齿略有些不清地发起埋怨:“不过,若、若是下个月边境之事再无进展……便该写信让父亲将调回去。左右这破地方……这破地方也是不想再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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