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到底做什?他怎可能会和个人……还是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亲近到天下皆知?
他如今已经三十有五,后宫里却个妃子也无。难道这也是为这个所谓并肩王?
闻人久脑袋忽而尖锐地疼痛起来,他闷哼声撑住书案,冷汗密密麻麻地渗出来,他咬着牙忍着这阵痛处:自他在这边醒来后,他便经常头疼——却又不单单是头疼,他头疼欲裂时便会看到许多破碎片段,那些片段里,有无数他认识或不认识人,有他从未经历过事。
有着洛骁。
这是不属于他记忆。
算是暗自允。只是没想到,不过十年功夫,切却又生变数。
洛骁道:“是做对不起陛下事,现下是业果来,娘你不用心疼。”看着她轻声道,“这并肩王是做不得,再过几日将这边料理清楚,便回瑠州。此去大约不会再回来……至于侯府,娘亲放心,陛下是有大智慧人,他不会迁怒与羲哥儿他们。”
白氏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帝王薄情……你……你怎如此糊涂啊!”
洛骁微微笑起来,只是眼底泛着泪意:“娘,只是爱着他。”白氏崩溃,伏在洛骁肩上大哭。
是夜,闻人久正坐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张有德在旁伺候着,欲言又止。
“阿久!”声带着焦急声音传过来,他感觉自己被人抱住,那人滚烫手摸着他额,“你哪里难受?去叫太医过来!”
闻人久涣散眼神蓦然锐利起来,他推开抱着自己男人,咬着牙熬过那磨人疼痛,眯着眼冷声道:“洛卿?这御书房恐怕不是你该来地方罢?”
洛骁看着自己空落落双手,似乎是怔瞬,随即却是缓缓将手放下,他看着闻人久,露出个笑:“臣只是……想同殿下告辞。”
“告辞?”闻人久问。
洛骁看着闻人久,像是要将这个人眉眼深深地刻在脑海中
“有话便说。”闻人久笔未停,只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张有德觉得自家主子从上次醒来后,真是越发不近人情。原先有洛骁陪着,还能有些热乎气儿,现下真真要变成座冰雕。
“陛下,您和并肩王……”话未完,却被个冷漠眼神封住所有话。
“滚出去。”薄薄唇里吐出冰冷字,吓得张有德微微怔,随即却是叹口气,应个“是”,沉默着退出去。
并肩王,并肩王。他身边稍微亲近些人只要见他必然要问都是他与洛骁究竟如何——他曾经与他到底亲近到何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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