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碗姜汤,其余什么也没动呢,大夫给开了消炎药,可他懒得吃,说原本只是着凉
,这么大惊小怪的,倒成个事了。我们也没办法,陈老太太过来劝他,也没劝了。”章司令闻言,便犹豫了起来,心想:他现在只要将这件事掩饰过去,我再这么一弄,倒像是故意刺他的心了,也好,就依他的意思,我如今切不可再操之过急了。便伸手理了理冯砚棠的头发,依旧回去自己的卧室不提。
好在冯砚棠原本也没什么病,休养了一天,就觉出了起色,这一天唯一惊吓到他的,却是他小解之时发现内裤上面沾着血迹,又去看睡裤的后面,果然也有血,他暗叫不好,趁房内无人,检查了一番沙发,幸而那上面是干净的,他又想自己这一天都缠绵在床榻之上,想必无人发现自己的窘状,便放下心来。
再说那章司令自从昨宵春梦一场,果然食髓知味,未尝不惦记着这个事情,然而一看见冯砚棠的面,便觉得实在是羞于启齿——他也后悔自己借酒装疯,将那孩子伤的不轻快,因此再不敢造次。至于冯砚棠那边,更是连面对都失了勇气,自此后,两人的关系仿佛是又进入到一个新的层面,彼此是恭而敬之,同时又疏而远之了。